站在门外墙边谢慈摸摸自己脖子,按照赫连铮这说,他好像也不太解自己啊。
啧。
“之前你与琅嬛阁那位吵架,可没见你这大度。”萧绾说这话时语调已经控制不住地带上几分阴阳怪气。
结果赫连铮根本听不出她话里讥讽,他只是正色道:“能喝酒朋友有很多,师弟却只有这个。”
萧绾自嘲道:“是该庆幸你师父只给你收个师弟,还是该惋惜只有他?”
“你不是说你不去吗?”
赫连铮没注意到萧绾语气不对,笑道:“刚才是与你开玩笑,阿慈很少会传音给,他这次定是有很重要事找。”
其实也不是很少,而是从他们师父去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传音给他过。
他师弟好不容易给他来信,赫连铮说什都不能让他失望。
萧绾感觉自己是个快要炸掉爆竹,劝他说:“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过两日吧,他若是真有急事,肯定在传音时候就与你说清楚。”
“嗯?”赫连铮不懂萧绾怎突然发出这样感慨,随后不知想起什,他笑声,拿起桌上剑,对萧绾道,“算,阿慈个就够师父忙活。”
萧绾心知她劝不赫连铮,只怪她上次在苍雪宫没有看出赫连铮待他师弟如此情深义重,只看他们吵得那样厉害,以为这对师兄弟多半要老死不相往来。后来她舍下脸面前往苍雪宫请谢慈出手救赫连铮,却遭到谢慈好顿讥讽,若是唇舌能够杀人,她那日就得死在苍雪宫内。
况且即便谢慈能从生死境中出来,也不定会用那颗龙珠救回赫连铮,毕竟那时在苍雪宫里谢慈还同江砚玩笑说,若真得龙珠,
赫连铮摇头笑道:“你不解阿慈,他有事总喜欢憋在心里,谁也不说,这回可能就是时脑热给传信,现在说不定正后悔呢。”
萧绾看着赫连铮,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意味,她想她该庆幸谢慈是个男人,否则这还有她什事?
她仍是没有放弃,想将赫连铮与谢慈相见日子再往后拖延几日,她问道:“你忘上次在苍雪宫他是怎与你争吵?”
赫连铮不以为意,摆手道:“这个做师兄,还能真与他置气不成?他那天不过是心情不大好,他平时性格还是很好,不会总那样。”
萧绾张张唇,她觉得自己可能比赫连铮要更解谢慈点,他这个做师兄总觉得自己师弟哪里都好,可惜那日不是赫连铮和自己起去苍雪宫,他真该瞧瞧他师弟那张嘴是有多毒,瞧瞧他嘴里性格很好师弟有多招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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