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再好不过周末,倘若没有谢时君,再好天气也只能被他关在死气沉沉房间之外。
他是被谢时君惯坏,尝过甜,对苦味耐受力就会减弱,每每贪心份得不到甜,就要要罚他经历次幸福失眠。
想着个人,数着绵羊双对,把枕头变得甜美。
?
向初失眠到四点钟才睡着,窝在沙发上睡到中午,被多嘴麻雀吵醒,正打算略过午饭,连着午觉继续睡,突然接到标注为“饿星选”电话,向初头雾水,趿拉着旧帆布鞋下楼,取这份天上掉下来外卖。
,短促鸣笛声突然在耳边炸开,向初惊呼声,慌到失去控制力,他急急地想要堵住性器前端张开小孔,可还是晚步。
他射在谢时君高领毛衫上。
就在今早他还暗自欣赏,觉得谢时君穿着它,举动都透着禁欲气息。
可现在,眼前幕真不能再糟糕,浓白精液尽数浮在黑色毛线纤维里,乱糟糟地显眼,这就好比撒旦玷污最纯洁神祇,向初手忙脚乱地用纸去擦那小块精斑,鼻翼轻轻翕动,嘴唇哆嗦着,快要哭出来。
“对、对不起,错……”
拆开看,锅包肉、地三鲜、松仁玉米,还有大份米饭,对于个人来说,实在是超量。
向初第直觉是,这份外卖是谢时君帮他点,然而当他看到订单备注上写着“不要加葱和辣椒”时,期待和甜蜜下子落空,整个人仿佛掉进冰窟窿,浑身不对劲。
没人知道他不吃葱,除许怀星。
大学时候,他因为社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甚至不想和食堂阿姨说自己不要葱,每次都要费劲地点点挑出来,许怀星就在他饭卡背面贴个条,写着:可爱阿姨您好,不要放葱哦,谢谢您!
虽然觉得许怀星应该不会这样阴魂不散,分手这久还来恶心他,但向初还是迟迟不想碰这份来路不明外卖
像个在老师面前低头认错乖学生,这绝对是个贴切比喻。
“不哭,”谢时君捧着他脸,亲亲可怜兮兮红鼻头,“要怪,把你惯坏。”
向初自己意识到这点,是在周日凌晨。
他睡不着,因为太遗憾。
天气晴朗周末,他只想和谢时君在床上滚作团,在接吻节奏里做爱,在做爱空隙里接吻,被弄脏弄皱床单在洗衣机翻搅时,他们可以倚在震动机器上交换个事后吻,完美取代不健康事后烟,几十分钟后床单被拿出来,他们人扯住两个角,在阳台上抖抖,鼻尖便撞上洗衣液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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