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不让燃放烟花爆竹，但远处
天空中，还是
“妈，吃饭吧，饺子都要凉
。”
周文清始终没能走出婚姻失败阴影，这些年来愈发敏感，好像再也见不得谁感情破裂，她有无数关于经营感情大道理，向初听这
多年，你要和他好好，你要对他好，这是他第
次觉得，这些都是空话。
“哎，只要你能过得好，妈妈也就放心。”
气氛始终不冷不热，两个人年夜饭很快草草收场，周文清睡得早，看会儿春晚就回卧室。
和她道完晚安后，向初总算松口气，他不想回自己房间，还是呆在客厅，偶尔剥几个花生喂给趴在他脚边摇尾巴大帅。
回家过年，每每听到周文清夸奖，许怀星都会蹭到他旁边，贱兮兮地说:“小初，你老公厉不厉害，这会讨丈母娘欢心，你晚上要不要奖励下。”
那时候觉得多幸福啊，周文清每念次许怀星好，向初就觉得自己更爱许怀星点，爱人被认可感觉太好，他几乎要飘飘然。
但现在这些话传到向初耳朵里，只会让他感到透不过气来。
春晚开始，向初家年夜饭也上桌。
沿海城市，饭桌上当然是海鲜居多，向初虽然是海边长大孩子，但从小就闻不得海鲜腥味。
春晚是肯定看不进去，他想给谢时君打电话，已经想晚上。
向初纠结半天，索性关掉电视，走到阳台上透透气，大帅摇着尾巴跟在他后面，十分殷勤，向初弯腰点点它鼻子，“你倒是挺黏人。”
“许怀星以前也和你样黏人，特别听
话，可是他不要，大帅，你会不会也背叛？”
大帅瞪着圆溜溜黑眼睛，脸无辜，向初笑着揉揉它头，“算，大过年，们不说他。”
向初直纠结到快十二点，电话也没打出去。
然而他小时候不懂如何表达自己喜恶，长大后又不好意思拂母亲心意，周文清便以为他爱吃，还是和往年样，准备桌子海鲜。
他好像直都是这样，因为不懂怎开口，那就不说，因为不懂怎和人相处，那就躲起来。
周文清边给向初剥虾，边念叨，“小许怎忙到连过年都要加班，年轻人打拼事业是好事，但也要顾着自己身体，累病就不值当，平时都是他宠着你、迁就你，你啊，也要多关心他。”
“你记住妈妈说，两个人谈感情，定要相互体谅，相互扶持，当年和你爸爸就是因为……”
向初夹个饺子到周文清碗里，打断她即将发表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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