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地下停车场、狭窄车内空间、算不上光明正大会面,组合起来并不精致浪漫。但正如同梁思闻之于聂哲远意义是舒适空气和踏实陆地,梁思闻在聂哲远身边,也总能睡个好觉。
?
第二天科室晨会上,聂哲远有些胃疼,听得心不在焉,可能是最近都不怎吃晚饭闹,想起以前他经常责怪梁思闻饮食不规律,还有次半夜去他家熬粥,不觉有些想笑。
散会后,聂哲远想去买杯热咖啡,路过护士站时候听到几个新来年
梁思闻“哦”声,被这句话弄得有些心跳加速,却嘴硬道:“……那有什不起,也只喜欢过你个人啊。”
午休时间,梁思闻单位附近人流量大,聂哲远便将车开到家商场地下停车场,找个不起眼角落停下。
薯片被留在副驾驶,以及梁思闻外套和聂哲远围巾。
后座上,梁思闻仰躺着,领口敞开,唇色红得有些可疑。聂哲远单膝跪在座位上,伏在梁思闻身上,顺着锁骨吻至肩头,呼吸渐渐变得凌乱,最后失控地吮咬出个艳红印记。
梁思闻有些吃痛,不自觉搂住聂哲远头,但又舍不得推开,只是哼声:“疼……”
带。
这可爱……怪不像他。
他抱着薯片坐进车里,抿抿唇,伸手握住聂哲远早就搭在中间等着他牵右手,小声说:“们好像偷偷约会高中生。”
手很快被暖热,梁思闻又说:“如果人生再来次,要从高中开始就跟你好。”
“这想早恋?”聂哲远捏捏他手心,“有时间带你回高中谈恋爱。”
聂哲远立即停下,帮他拉好衣领,吻下额头,“抱歉宝宝,太想你。”
梁思闻在他怀里拱拱,红着脸主动扯下领口,露出另边肩头,结结巴巴地说:“你要不要……要不要再、再咬个对称。”
……
吃饱喝足后,梁思闻靠在聂哲远身上,打个哈欠,“哲远……有点困。”
聂哲远把他按在自己膝盖上,手掌盖住他眼睛,“困就睡会儿。”
“哲远,你高中时候是不是喜欢过七班数学课代表啊?”梁思闻忽然想到,“你还给她讲过题,准备数学竞赛时候。”
“谁?”聂哲远完全没印象。
“啊……”梁思闻挠挠头,意识到追究起来毫无意义,甚至会有点不尊重,“算,也不记得名字,背后讲人家女孩子好像不太好。”
聂哲远瞥眼人来人往马路,又转头看着梁思闻,表情变得专注而认真。
“梁思闻,只喜欢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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