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没有写支出,只写了机器损失费+97元。
方槐柠不甚满意。
合上手机打算打道回府,上回钱坤请了自己,这次由方槐柠付账,
钱坤喊道“你这是吃了兴奋剂啊?”
方槐柠又是一个转身,游到他面前总算停下了,浮出水面,喘着气问:“你以前训练量是多少?”
钱坤就是游泳选手,虽然他打算毕了业就退,专攻体育理论,但目前的训练量依然非同一般。
“你想干嘛?”钱坤警惕。
方槐柠用力捋了把头发,露出其下深刻的五官:“以后咱俩一起,就按你的度来。”说完一返身又往前冲去。
的作息也修正了不少,今天八、九点一回来便发现事情不妙,于是一直心急慌忙的等在那儿。此刻一看到栗亭,田典连忙扑了过来,惶恐的说:“栗子,我们要露宿街头了!”
这地方地处偏僻,房租便宜,住得大多都是些劳工和乱七八糟的人,素质普遍不高,这不,前有隔壁狗男女打架,后就有人为了群租竟然在一楼挖出个超大的地下室,这楼本就年久失修,这下被搞得墙体开裂,直接成危楼了。
警察说要排除危险检测之后才能再住人,具体日期待定,目前栗亭他们则被迫无家可归。
田典已经把两人的衣服都收拾出来了,抱着行李哭丧着脸问栗亭要怎么办。
栗亭想了想:“找个招待所先住两天……”
“啊?”钱坤莫名,“你这是真要向头牌努力啊?”先攻克体力,再攻克技术?
没得到答案,钱坤琢磨了一会儿也就不想了,跃出池外去洗澡。
游完泳两人都想吃火锅,又去了A大对面那个挺有名的店。
一番大快朵颐后,钱坤叨叨着刚才的见闻:“我告诉你,我刚在男淋浴间看见一个人,跟我们差不多大,头发……那么长!细胳膊细腿,脸也漂亮得很,我他妈以为是个女人进来了呢,吓得我尿都差点憋回去,后来脱了裤子一看,擦,带把的!你说说这世道,防不胜防啊!”
方槐柠没心情听他叽歪,只拿出手机翻看,小财迷昨天许是回家晚了,没有记账,今天才一道补上了。
田典正要无奈点头,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了消息,只是同事间的无聊短信,不过田典见之,忽然想起了什么。
“啊,栗子,我知道有个地方大概可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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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坤隔几天会和方槐柠一块儿去游泳馆游泳,方槐柠不像自己对于运动特别热衷,他一般都是消耗到差不多的量便点到即止,很少浪费体力。
但今天钱坤却发现头牌特别来劲,五十米的距离来回了至少八趟依然没有罢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