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米绪走时候觉着既然自己不住,就把这好房子让出来给别学生,想想那些还住在老区楼里难兄难弟就替他们憋屈。但是等他捣鼓完行礼,那头却说寝室目前还够,让他不用挪,学校对于支教学生很鼓励,有不少优惠政策,如果他中途不适应要回来还是可以继续住,于是米绪就保留这里钥匙,但是东西没时间打理,仍是搬走。
而如今这承载过两人两年多记忆地方,床铺是空,书架、书柜都是空,只除墙上那张海报米绪没有撕掉之外,这里早已面目全非,久无人居,空气中寂寥味道难以消散。
米绪开窗,默默地看着楼下风景,忽笑起来敲敲那玻璃:“这块其实都晃荡年多,你每回坐这儿画图时候不觉得漏风吗?”
“还有这书桌,上头瞧着是新吧,但有回滚笔爬到桌下捡却发现那桌板背面角落里粘块口香糖,都老硬,你说说它在那儿蛰伏有多久!”
米绪用脸“如果你早知道,你还能这安心在这里生活地如此滋润吗,你知不知道为你祥和宁静人生做出多大贡献”讨厌表情对陈羽宗揭露他在这房子里所不为人知切和自己伟大。
着米绪身影努努嘴:“你看看人家,心态还挺好,家里那位这费尽心思远赴千里,小子见竟还很淡定哈。”
葛晓霖:“你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你怎知道大米怎想。”
谢亦骞眉尾挑,也把环住葛晓霖肩膀拖着往前走:“嗯,是不知道他,只要知道你就行。”
“啪”得声爪子就被狠狠拍开:“边儿去。”葛妈嫌弃地说。
“哎?上回不是说好为循序渐进,以后每天都有基础套餐吗,今儿个只牵手啊,搭肩亲嘴余额都还没用过呢!”谢亦骞边喊着边屁颠颠地追上去。
“还有!”米绪指着楼梯,“用绳子挂这儿晾
葛晓霖脚步不停,嘴里则忍不住骂道:“闭嘴!”
……
虽没有再互相勾搭,但米绪身上还穿着学士服,两人这路欢声笑语,以从未有过亲昵姿态走过操场、食堂、图书馆、行政大楼,难得米绪和陈羽宗也没有避讳着人,沿途不知收获多少掉落眼珠和下巴,最后才回宿舍区。
两人上楼到寝室门口,米绪掏出钥匙开门,走进去却闻着扑鼻而来淡淡灰霉味。
米绪尴尬地笑笑,忙走过去开窗透气:“都是回来时候才会来打扫趟,昨天到家急,本来打算今天来,你倒是赶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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