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
。
而你说对。
有梦想……
就在米绪勉力要把战栗压下去正常和他聊天时，那边陈羽宗倒先说
，他说得无非也是屁话，说自己这两天做什
，学些什课，见什人，有些米绪是知道，有些完全就觉得像在听天书
样，但他还是时不时给出个感兴趣懂很多“哦，这样啊～～～”感应，让对方不至于对牛弹琴。
每过几分钟，手机里就会响起时间提醒，米绪知道自己钱不多，趁着停机前两秒，他抓紧时间对陈羽宗用力喊声。
“羽宗，新年快乐！！！！”
明明只是第三次而已，但陈羽宗却已经仿佛每年都有熟悉他这样句道贺。
陈羽宗忽然问：“米绪，你觉得值得吗？”
续续，但还是能感觉得出米绪嗓子在发抖。
陈羽宗皱起眉，语调却轻柔下来：“你怎还没睡呢？在哪儿？”
“就、就……睡啦，在被……窝里啊，这不玩手机不、不……小心按到嘛……得赶紧挂。”米绪声线又轻松起来，如果不是咬字还有点僵硬，还真不觉有什异样。
陈羽宗凝神听着电话后头背景呼呼声，像是杂音，却又像是风声，陈羽宗下颚紧，牙关似是咬咬，但再开口依旧若无其事。
“你手机里没钱吗？”陈羽宗问。
米绪听着这话怔下，然而不等他开口，电话已是中断。
米绪盯着那余额为零手机，顿顿后，轻轻地说：“当然值得……不是你说嘛，你说得对。”
重新披上棉被，米绪跺跺冷到快失去知觉脚，把电话揣回去后，慢慢地朝着来处蹒跚而回。
……
当然值得。
米绪道：“当然有啊……这土豪，少说也有二十多呢。”
陈羽宗脚步转，寻个安静地树荫下靠着：“那们说说话。”
米绪那边顿下才大方地应：“行咧，就知道……你想。”
陈羽宗“嗯”声，是想。
说是要说话，但米绪已经冷得嘴都张不开，他真怕个不察就给陈羽宗听出来，但他又不能乱动，姿势变会影响信号，于是搞得有好段时间电话里都只剩片呼啸。但是谁也没有先挂，哪怕只知道那头有人在，在听着，也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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