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有人往这里来,祝微星用些力把手从他掌心抽出。
祝微星:“是想知道,你干嘛把才带去饼又偷偷拿出来?”且块都没给所谓兄弟留。
姜翼莫名:“说什呢,听不懂你叭叭叭。”
祝微星看向他明显鼓起块肚子。
姜翼灵活避开他视线,直接往前走:“早吃撑,不行吗?”
课要用,想来拿下,马上走……马上就走。”
许是腿伤折磨,又或是这两天听闻到让他受打击消息,郑照文比前阵瘦不少,眼无神颊凹陷,神情萎靡,愈显颓散可怜。
祝微星却没表现出同情遗憾,只点点头示意明白。
若他人,比起虚伪恻隐之心,用平常心来对待情敌反而更显成熟尊重,可偏他旁边另当事人没半点和善亲切,满脸不耐躁郁厌弃鄙夷,叠加祝微星疏淡有礼,反而显得两人都十分不近人情,看郑照文那大受打击强颜欢笑模样就知伤害性多大。
可祝微星也对他说不出安慰友好话,只能看着对方瘸拐失魂落魄离去,书都不拿。
祝微星:“……”
其实郑照文也没说错,有时候,这个人确没有心。
待人影消失,祝微星又去看姜翼,郑照文指责姜翼对自己无情,但祝微星总倾向于姜翼心底多少对这份维持从小到大友谊心存惋惜。十年兄弟,或许不深,或许只留几分,或许不在人前表现,但多多少少该有点点才是人之常情。
可细察圈,姜翼脸上毫无态度起伏,勉强有,也是受到打扰浓浓嫌恶,比对个陌生人还无视冷漠。
姜翼真有刻薄寡情面吗?即便听不止人这样说,祝微星仍不信,他留恋羚甲里,孝顺苗香雪,援助孟济,搭救路人,且次又次,所作所为皆是货真价实。哪怕姜翼偶而任性跋扈,有不少小脾气,但他仍然热血良善有情有义,至少在祝微星心里,这个认定不会因为旁人几句非议而轻易动摇。
至于郑照文,或许只能怪他运气不好,没受到他心里最仰赖那个人点眷恋。
姜翼瞪向半晌未言祝微星:“直盯着干什?这舍不得眼睛拿下来给带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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