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微星只瞧着他,瞧得郑照文后知后觉自己激动逾越姿态狼狈,他双手握拳,深呼吸几次才恢复冷静。
护士前来给他挂水,良久,郑照文终于道:“对不起,祝微星,本意不想伤害你,但被私心左右,做过分事。是舍不得姜翼。但经过这次,会放弃。”
祝微星未回,像不甚在意,只替他借条毯子盖在腿上:“走,你好好养伤。”
离开输液室前,又听郑照文道:“虽然话听来像别有所图,但告诫是真,姜翼对这样不念旧情,部分确为你,但还有部分是他本性如此,如
发现努力遮掩心思。可其实他从开始就知道。以为他不拆穿是因为他在乎朋友情意,对有丝温柔顾忌,后来才明白姜翼从不提起,是因为在他眼里从来什都不是。”
郑照文看向祝微星,字句:“即便开始是厚着脸皮,可为他掏心掏肺十年,却换来今天这脚,还有谁,能比他更薄情?”
祝微星想起郑照文给姜翼送早餐到家时姜翼态度,对眼前人排斥不喜已足够明显,但郑照文当时像毫无所觉,他说姜翼不挑明,其实更像他自己不愿相信不愿认输也不愿放下,看似英勇无畏,何尝不是种胆小懦弱。这样拼命奋斗去维系东西,早超越所谓感情,在追逐过程中他更像将姜翼物化成种赖以生存人生梦想与目标,呕心沥血渴求同等回报。
祝微星只说:“如果是你,当力所不能及,该开始就好好接受失败,因为那样,也需要勇气。”
这话过于不近人情,甚至带份强者理智与冷漠,听得郑照文面色扭曲。
“你俩果然很有共鸣。看样子,你终于知道姜翼对你感情?什时候知道?”郑照文猜测,“最近?难怪姜翼这两日闷闷不乐,见谁都想修理。不过,以你敏锐,在此事上会如此后知后觉,是姜翼真掩藏得太好?还是你故意不开窍,早知道却又宁愿自己不知道?”
像被戳神经,祝微星睫毛微跳,又速速垂落,掩去眸中情绪。
“你会和他在起吗?”郑照文认真问,“还是要继续维持当下,做对随时能分道扬镳所谓表面朋友?”
祝微星不语。
郑照文则有点着急,真正情绪像被惯常温柔皮囊隔阻,表情显出种割裂不甘与狰狞:“你应该不会对不对?以前你和是同类,但你失忆后能看出来,你对同性没有兴趣。难道你要像他对样,明明不喜欢连个拒绝都懒得给?还是,其实你心里也害怕,即便不爱,也怕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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