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变那多……剪头发和瘦关系吗?他以前不长这样吧……”
议论声此起彼伏,里里外外把祝微星琢磨个遍。祝微星住院期间因警察调查和张罗,自己搞出这档子事怕是在学校已人尽皆知。医生催款时也提过学校要为他募捐,引发这样关注也就不足为奇。
学生渐渐来齐,祝微星身边成这排唯二空座。晚到两位同学番你推搡,最后由个娇小短发女生不幸挨着祝微星落座。祝微星注意到她手里也拿只笛盒。
发现自己在看她,女生警惕瞪过来眼,又朝另边挪挪,仿佛祝微星身上有什病毒。
祝微星淡漠转头,看向礼堂正中发言老师,没理会这些,认真听讲起来。
推鼻梁上眼镜冷笑说句:“你叫什?祝、微、星?”
祝微星接受到对方不快,又发现周围学生眸中展露放肆嗤笑鄙夷和幸灾乐祸,略思索,他懂。这区域就是他们院系同学集中地,面前人都认识自己。可惜自己刚在附近转十分钟,却没人出声招呼他。这同窗情谊,可见斑。
祝微星也不生气,瞧瞧那女人,不,应该是女生,他换上歉意语调:“对不起,同学,看错。”
他指指最后排角落位置:“那里可以坐吗?”
被误会年纪女生本有怨气,但对上祝微星平和态度,又记起辅导员特意关照,女生咽回不客气话,白他眼道:“随便你。”
他没有小学中学大学任何场开学典礼记忆,这些于旁人来说索然无味演讲内容却让祝微星听得专注。他醒后每分每秒都是新鲜,遇见每件事每个人都像幅画场电影篇纪实报道,未必个个美丽,章章精彩,有些甚至怀有极大恶意,但他们是信息载体,是祝微星解自解世界鲜活媒介。如果他们友好,祝微星会感激会尊重。如果他们排斥,祝微星也不会生气沮丧自怨自艾。情绪化对他眼下没有帮助,只徒增无谓烦恼。他要做就是判断形势、分析利弊、吸取经验、解决困难,然后消化过去留下烂摊子,立足
典礼还没开始,礼堂内喧嚣得很。四处纷扰下,难免有闲言碎语溜进祝微星耳里。
“……不是说摔得很重?看着也还好……就说老夏描述得夸张……能来上课肯定死不……”
“……看到疤,就在头上……没想得恐怖……”
“他现在这样不用大家捐钱吧?反正不想捐……以前那大手大脚,出事就装穷……”
“这真是本人?竟然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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