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苗啊……”
“
不跟你们说，下个月再去跟A市
高法官说。”苗香雪无意多辩，这些老话翻来覆去她说得早厌
。
警官也不想跟她争论，将人送出去后，高个问矮个：“昨天把水产摊子抄是不是姜翼？”
“没人报警，找到那卖鱼看下，头没破，起个包，问他谁干，他说不认识。这小贩新到U市，估计不认识谁下手，周围也没人敢帮着认，但你说还能是谁。”两个警官心知肚明对望。
“摊子不是姜翼抄，”听着他们聊天张警官
趟找来派出所做什
，又不是第
回去A市，上访也全按着规章制度来，那多年里面那套还不清楚？每回到家屁股没坐热就被你们叫来，也不嫌累。”
高个警官并不因女人态度生气，反而熟络道：“们也是按规章制度找你问话，不也显得对这案子关注嘛。”
“还不知道你们什意思？”女人提提挎在肩上同色小背包，“要不是看在大家那多年老邻居不想你们为难，怎会每次都那配合，这还赶着要去上班呢。”
矮个中年警官看她心急慌忙样子劝道：“小苗啊，知道你听不进，但还是要说，你老公当年这案子就是疲劳驾驶，判他全责没错。你坚持那多年真没意思，费下去精力得不偿失啊。”
提到这事苗女士却没那好说话。
“屁个疲劳驾驶！强调百遍也要说！们老姜是为避让对面高速来车才在盘上公路上出事，不是疲劳驾驶！不是！山下个老农民亲眼见证全程，他说当时老姜面包车前出现辆蓝色跑车！”
“那老农民就是个酒鬼，那天风大雨大他在山脚哪里能看到山上？后面不也改口说自己看错嘛。”俩警察无奈。
“看错个屁。事故后，去找过那老农民，他偷偷把捡到个反光镜给看！是蓝色！确确凿凿跑车反光镜，亲眼所见。去找人问，那车型至少八百万！他乡下人，哪里搞来这个？结果查完回去想把车镜带上交给你们，东西却没！老农民上庭前也忽然改口说喝多看错！？信他个大头鬼！他肯定是拿什好处！跑车诶！开得起那种跑车有钱人什做不到？”
“你当有钱人都手眼通天？何况出事时候你儿子也在面包车上，这多年，怎没听姜翼提过什蓝色跑车？”
“他被撞糊涂不行吗？儿子飞出去那远能捡回条命就不错，不像他爸，命没还要被人冤枉这多年。不给他出头谁给他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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