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不久前刚从永寿宫出来？”赵岑又问。
程鸿泽急忙辩解道：“是太后以陛下
名义召臣入宫，臣事先并不知情……”
“够
。”赵岑直接打断，皱眉道：“太后与先帝也是你能妄议？滚出去！”
程鸿泽吓脸色惨白，急
赵岑摇摇头，并不担心地说：“若真如此，太后就打错主意，季卿心智非常人能比，不会变节。”
程鸿泽见赵岑对‘季雪川’如此信任，瞬间明白风向不对，干脆不再言语。但沈清雅又看向他，眼神频频示意。
程鸿泽额头很快冒出冷汗，迟疑半晌，终是狠下心，咬牙道：“陛下，季大人秉性高洁，确实难以撼动。但就怕……太后会使出非常手段……”
赵岑皱皱眉，问：“此话何意？”
程鸿泽并不想趟这浑水，但无奈有把柄被沈清雅抓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陛下可知近日有些流言，是……关于太后……”
因就是拟人智能作战系统出现。
其实不止是他，大部分联邦人都知道。只不过，他们很少会知道初代是001罢。
“所以你就别担心，001只是部分数据缺失，并非被格式化。艾文也是暂时失忆，以他们过去关系，应该能很好相处。”泽维尔十分肯定，觉得这种情况跟自己有些像。
比如他每个世界都失忆，但每次都会喜欢上向寒。只是……这
类比似乎有些不恰当，毕竟艾文和001是人和系统。
向寒显然没他那乐观，听完只叹息道：“但愿吧。”
“有话直说。”赵岑显然知道那些流言，神情顿时有些不悦。
这种话怎直起来？
程鸿泽瞬间抖抖，支吾道：“流、流言说、说太后……贪、贪好男色，对先帝不、不忠，李公公之流便是因此备受宠信。季大人相貌堂堂，臣、臣只是担心太后会以非常手段要挟，让他不得不从命。”
赵岑听完不仅没生气，反而面无表情问：“宫里流言，你是如何得知？”
程鸿泽顿时又出
身冷汗，哆嗦道：“臣、臣……”
跟泽维尔起穿越，他总有种不太好预感。
另边，赵岑得知太后把‘季雪川’抓进永寿宫，差点失手打破茶杯。
沈清雅在旁劝道：“陛下勿急，太后若真想办季指挥使，定会直接下狱，去永寿宫反而不会有事，但……只怕太后是另有图谋。”
“谁说朕急？”赵岑扔茶杯，面瘫脸上依旧没什表情。
沈清雅脸色微暗，看眼刚从永寿宫出来程鸿泽。程鸿泽立刻会意，低头小心道：“陛下，太后此举……恐怕是想拉拢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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