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离开,向寒就醒,似有所感问金翠:“是不是延泽回来?”
金翠不知道许延泽回来过
许延泽淡淡道:“开始吧。”
经过番严刑逼讯后,三皇子很快说出实情,想到自己落入这个下场,完全是皇帝所为,他忍不住又愤恨道:“你以为这件事他真毫不知情?哈,别开玩笑,他也想杀你,当时殿外不知埋伏多少侍卫,只不过他畏手畏脚,直没敢下令罢,哈哈哈……”
“侯爷,此人如何处理。”行刑人小心询问。
“杀。”许延泽眼中闪过抹厌恶。
“那……那个舞姬?”
他可能更多些。毕竟他是皇帝,是正统,民心向背,众望所归。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许延泽竟跟疯样,不死不休,恨不得天就打入京城。在他指挥下,北军像狼群样凶猛,所到之处竟势如破竹。
到后来,朝廷输太多,士兵们连信心都输没,不少人看见‘北’字就逃。
许延泽进攻并无章法,为能早□□皇帝交出解毒之法,到后来,他干脆孤军深入,直逼京城。
虽然朝廷军队大多在前线与北军交战,可京城也并非没有重兵防守。但皇帝也被许延泽势如破竹气势骇住,听说他就快逼近京城,惊直接站起,慌道:“才不到三个月,怎会这快?”
“也样。”既然不知解法,也没必要再留。
许延泽很快带着数名亲卫离开,但却没下令撤兵。
回到金乌后,他先去看向寒。
向寒伤口已经愈合,但身体十分虚弱,而且畏冷。虽然是北方,但夏天也有些热,他却裹着厚厚裘皮。
许延泽心中痛,缓步走过去,在他脸颊轻轻蹭蹭,低声说:“等回来。”
想到朝廷还有数十万军队在外打仗,若自己就这先死在京城,岂不可惜?
他忽然又想起,若非三皇子自作主张,他根本不用这快与许延泽对上。他本可以慢慢耗,点点蚕食对方。可现在,他可能成会为亡国之君。
三皇子呢?他或许可以逃出去,整合朝廷旧部,在南方偏安隅,再苟活数年、甚至数十年之久。前朝不就是这样吗?反正许延泽怒火都在自己身上,时半会儿怕是想不到那个孽子。
皇帝越想脸色越阴沉,踱几步后,他忽然决定迁都,先离开长安,再做图谋。与此同时,他又将三皇子和舞姬药晕,打包送给许延泽,表达求和之意,说当初刺杀是三皇子勾结突厥、擅自做主,□□和舞姬都出自突厥,只有突厥人能解。
三皇子觉醒来,发现自己竟被绑在刑架上,顿时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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