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延泽有名字,您别总严氏、严氏叫,多生分。至于镖局,不是直在忙商队事嘛,而且他擅长这个,连大哥、二哥都能训服帖,没什不妥。”
老夫人叹口气,说:“就怕他翅膀硬,有异心。”
向寒忙摇头保证:“绝对不会。”
见他心向着许延泽,老夫人更加沉默,片刻后,忽然转开话题:“对,你那商队怎样?明天有个富商来府上拜访,听说是南方人,可能会小住几天。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多跟他们聊聊。”
“南方来?”向寒确实有兴趣,忙
但许延泽忽然拿出张纸,在他面前抖抖,说:“欠赌坊五千两,啧,不是小数目啊,老夫人若是知道……”
金大目光紧,忙上前强夺,但却扑个空,随即怒道:“你想怎样?”
许延泽将纸折好、收起,微笑道:“只要大哥、二哥不为难,自然也不为难你们。”
金大、金二阵气闷,最后认命去训练场跑步、站桩。
十天很快过去,两人回府后,立刻抱着老夫人通哭诉。老夫人打量他们番,却说:“不错,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结实不少,也精神不少。”
不太好受。”
因为还要操心梅氏那边情况,说完这些,他直接转身离开。
金大顿时傻眼,金二犹豫道:“大哥,咱……真不跑啊?”
“不跑。”金大十分硬气。
但到晚上,两人饿实在有些受不。听说许延泽不住镖局,于是想偷偷溜走,但还没靠近围墙,就被巡夜武师揪回。
向寒暗暗偷笑,许延泽对镖局实施军事化管理,军姿站就是两个小时,能没有站相?
金大顿时停下干嚎,不满道:“祖母,您不知道姓严心有多黑,连饭不让们吃饱。”
老夫人没理会,直接看向许延泽,满意道:“严氏,你做不错。”
许延泽嘴角微抽,但还是不卑不亢道:“主要是大哥、二哥努力。”
老夫人愈加满意,但隐隐又有些不放心,最后单独留下向寒,问:“小宝,你把镖局全权交给严氏,只怕不妥啊。”
第二天,见到许延泽后,金二有气无力说:“弟妹,玉凝露在你那儿吧?看在这份交情上,放哥出去行不?”
“你说那个啊?没收上交老夫人。”许延泽撒起谎毫不脸红。
“什?”金二瞬间跳起,震惊道:“你你你……你怎能这做?要把她老人家气出个好歹……”
“是说正要上交。”许延泽气定神闲改口。
“哦。”金二顿时松口气,金大忙摸衣袖,确定没少什后,也暗暗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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