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揽着向寒往内室走,向寒挣扎道:“这才什时候?你别天天只想着休息。”
“行,那们来运动。”许延泽直接把他按在床上,向寒手脚并用,扑腾无果后,生无可恋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吃过神果,现在说不定已经……”
许延泽压在上方阵闷笑,笑完后揉着他脑袋说:“小傻,你怎这可爱?”
“还不都怪你。”向寒用力将他推开,然后正色道:“还是来说家兵,这事得加紧。现在手头没人,根本没法调查薛庆林。”
“老夫人没给你人手?”
想到这,他忍不由上前,边跟老夫人起劝解,边用精神力进行疏导和暗示。片刻后,金学礼情绪果然开始稳定。
向寒松口气,忍不住笑笑。许延泽见他额头满是细汗,直接拉过去帮忙擦拭。
老夫人和金学礼看见这幕,互相对视眼,然后摇头失笑。向寒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挣脱,自己用衣袖胡乱擦擦。
许延泽默不作声看着他,手中仍攥着帕子,眼神有些莫测。
四人起在西院用饭,离开时,老夫人劝道:“小宝啊,没事多来你爹这转转,你们父子以前见少,只怕都生分,要补回来才行。”
阵郁卒。
虽然知道儿子清醒,但金学礼还是习惯性当其神智只有两三岁。此时见向寒神情黯然,他顿时有些慌,忙笨拙哄道:“小宝不怕,多补补,肯定能生。”
向寒忍俊不禁,偷偷瞄许延泽眼。
许延泽见,故意指指脖子,吓他忙扯衣领。
金学礼此时终于后知觉反应过来,忽然抓住向寒手,激动道:“小宝,爹刚才没听错吧?娘说你、说你……”
向寒正想帮金学礼多疏导几次,顺便提升精神力,忙点头答应。
回到承辉院,许延泽先将伺候人都挥走,然后关上门,盯着向寒说:“们以前见更少……”
少?都见好几个世界。
向寒直接打断,严肃道:“之前事还没商量完呢,得拟个章程出来。”
许延泽听直接打哈欠,说:“天都快黑,明天再说吧,先休息。”
向寒被吓愣,结结巴巴道:“是、是啊。爹,好……”
“清醒,好好好,太好,清醒好!蕙娘,蕙娘啊,咱们孩子好……”
老夫人神情紧,怕他激动太过再犯病,忙拉开劝导。
许延泽察觉不对劲,忙将向寒护在怀中,警惕看着金学礼。
向寒想起金学礼是被妻子事刺激,加上死读书、报不仇,才渐渐不正常,应该是心理负担和精神压力太大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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