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够！”向寒直接捂住他
嘴，气道：“谁跟你讨论这种问题？”
沈泽直接在他手心舔
下，向寒倏然收回，他才皱着眉，疑惑道：“那是什
问题？”
“
是说恋爱关系，难道不该循序渐进，步步来？”
沈泽想想，说：“你喜欢，也喜欢你，这不是水到渠成？为什还要慢慢来？”
“什时候喜欢你？”向寒嘴硬。
向寒：“……”
“而且只对你有感觉。”沈泽又厚着脸补充。
“骗人。”向寒不相信。
沈泽垂下眼睑，不再出声，但浑身都散发着‘你不相信，很伤心’气息。
向寒略有些尴尬，说：“这个……问题稍后解决，们先来谈谈别问题。”
肋都有点疼。“沈泽撒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表情还特别正经。
向寒有些脸黑，气道：“谁让你直不停？活该！”
沈泽拧起眉，故意说：“明明你直咬着不放，只是想满足你，结果还被嫌……”
“够。”向寒‘砰’声甩上门，个字都不想再听。
沈泽站在门外，嘴角渐渐扬起微笑，神情十分愉悦。
沈泽奇怪道：“你上初三那会儿不就喜欢？”
向寒：WTF？
沈泽见他神情错愕，又承认：“后来有段时间是不喜欢，但现在肯定还喜欢，能感觉到。”
最后那句，他特意加重语气，似是为说服自己。
你能
沈泽转回身，将红绳继续晾好，然后才走到他旁边坐下，认真问：“谈什？”
“咳。”向寒轻咳声，说：“觉得你今天行为很过分，还在考虑中，你就……”
“但在床上时，你说考虑好，然后也答应。”沈泽搓着指尖说。
向寒恼怒道：“那是形势所逼，而且说是慢慢来，要循序渐进，你却……”
“没有吗？”沈泽抬起头，脸不解：“扩张，而且开始很慢，后来忍不住是有点……而且你会儿要快，会儿要慢，……唔。”
向寒出来时，他已经将房间收拾干净，连红绳、口塞都被高温消毒遍，仔细晾起来。
向寒看见那玩意，脸色顿时变不好，确定自己衣服穿很严实后，才说：“这玩意还留着干什？赶紧扔！”
沈泽动作顿，眉头紧蹙看向他：“可是被你说过次后，就有心理阴影，必须靠它们才能……”
“什、什？”向寒瞠目结舌。
沈泽嘴角微翘，明明不怀好意，却假装难以启齿：“那次被你说不举后，就发现……自己必须靠这些东西……才能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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