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算!”远处,李荧蓝语意冰冷,眼带不耐。
白晖被喝得愣,嘴还张着,时尴尬地进退维谷。据他所知,李荧蓝脾气直冷冷淡淡,对谁都没有多大热情,除演戏拍摄之外,喜怒哀乐都表现得很吝啬,高兴得少,发怒更是少,更何况这样大小声说话。
白晖看着李荧蓝,李荧蓝却在看那个服务生,而那服务生则依旧低着脑袋。
场面有些凝结,就在白晖琢磨着要怎提出把李荧蓝送回去时,两声喇叭在另头响起来。
个女生正坐在辆正红敞篷车内对这儿挥手,她先笑着朝白晖道:“白少,怎火气这大,遇见杀父仇人啦?”白晖刚要怒,女生又转向李荧蓝,嗓音下子温柔不少,“荧蓝,要送你?”
连珠炮相比,实在可忽略不计。
而白晖则将之都当成心虚表现,加上对方也很高,比米八白晖竟还要高出大半个脑袋,微垂眼帘望过来莫名就让人觉得不被正视,哪怕他态度明明十分诚恳。
于是白晖气焰更为高涨,溜儿教训顺着嘴就喷出去,把那服务生挨是越来越哑口无言,杵在那儿僵着背,在白晖看来就跟条落魄狗似。
白晖面上很怒,但他心里却是乐呵,因为他是在为李荧蓝出头,而李荧蓝从方才就直动不动地盯着这里,白晖觉得自己很入戏,他表演得到最重要位观众赏识,这多让人欣慰。
然后李荧蓝说话,内容也是白晖意料之中规劝。
此时槐山酒店经理大概也听闻动静赶过来,他赔着笑脸解释是有客人车刚在车库发生擦碰,溅地碎玻璃正赶巧扎破他们轮胎,客人承诺会给予赔偿,酒店也会负起相应责任,他让白晖多包涵,又果断地把服务
李荧蓝说:“算。”
可白晖自然不愿意,他还在兴头上:“荧蓝,你不懂,现在很多地方就爱糊弄人,你不跟他们来真他们就把你当傻子,而且这家经理熟,得让他们给个说法。”说罢又拿面前人开起涮。
白晖自认是个有素养,他不做人身攻击,但他每句话说出来都能让人觉得出身份上三六九等来,那种高高在上气势才是自尊最大敌人。
服务生始终站在那里,双手毫无反抗地垂在身侧,任白晖语带挖苦,可是他那种过度沉默却让这道高大身影看着像极堵墙,白晖不仅训得不解气,他滔滔不觉反而全被这墙挡回去般,愈加窝火。
就在白晖几乎原地跳起,要给这人来上脚时,道低喝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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