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宝凡呐呐着说不出话,但是不用他说,罗域也能明白。人换人,自然能脱身就脱身,想必罗宝凡自己也知道,比起他,罗域怕是更在乎那个傻瓜。
“他、他们只是……要钱,不会要、要命……”罗宝凡企图为自己辩驳。
罗域眯起眼:“你和他们以前怎联系?”
“打、打电话……”罗宝凡边说边朝口袋摸去,却发现自己手机也在上面包车时连同阮晓果起被他们缴械,“没关系,背出号码,号、号码是……”
“酒喝多,忘?”罗域替他回答。
很快到芷光,罗域言不发地下车。瞿峰他们已经在,见老板直接将他领进门。虽然罗宝凡很该死,但是到底是罗域亲弟弟,他们也不好对他动武,于是只让把人关在包间里。却不想罗宝凡想是也知道自己前景堪忧,又害怕又脱不身。情急之下自欺欺人地拿柜子里酒喝大半瓶,想把自己灌醉,看罗域拿他怎办。
罗域脚踢开包间门,就见跟烂泥般倒在沙发上罗宝凡。罗宝凡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嘴里还含糊地说着什。
罗域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人。
罗宝凡也看到对方,即便神智已是有些茫然,但凭着恐惧本能他还是能认得出眼前人是谁。罗域背着光,脸皮白得已近幽幽青蓝色,眼眸黑如深海,在罗宝凡眼中就像前来索命罗刹般。
罗宝凡撑起双手,想要躲开。
罗宝凡忙道:“不、不,记得,记得……”
几个讨债电话,看着眼熟就不错,还能记得?罗域想也知道他不过在拖时间。罗域忽然退步,看眼门边阿光和阿平,又朝桌上酒瓶扫去。
那两人会意,上前人压住罗宝凡,人去拿酒。
罗宝凡仿佛感觉到什,紧张地大叫起来:“哥……哥……会想起来,想得起来……你不要这样
罗域却忽然抬起手中拐杖抵住罗宝凡胸口,低低地问:“晓果呢?”
罗宝凡只觉胸口东西像是把上膛枪,随时都能要自己命。他转动着迟钝脑袋,害怕地摇摇头。
“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罗域拐杖往前顶顶,顶得罗宝凡胸口闷痛,不住咳嗽起来。
罗宝凡大着舌头:“不、不知道……真……不知道他们把人弄、弄去哪里……”这些讨债家伙追他很多天,他只有躲在酒店才能勉强安身,却不想今天才出门就遇到那群人,还有路边正盯着橱窗里圣诞老人傻子。
“你为什能回来?嗯?”罗域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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