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十分安静,只能听得见机器人运行时发出动静,晓果看大圈,没有找到它影子,他只能循着声音继续向内。边走晓果边忍不住去看两边画。初初望去,画上似乎只有两种东西,种是花,白白,粉粉,和晓果在园子里看见模样。另外种则是孩子。孩子有大有小,有在爬,有在走,还有些长着对对小翅膀,穿过云层在天上飞。他们大多圆眼睛红嘴巴,肉嘟嘟,让晓果看得十分喜欢。
“娃娃……”晓果笑着说。
他看得入迷,有片刻几乎将扫地机也忘记,直到回神才发现那嗡嗡声不知何时竟已停下来。
“嗯?”晓果偏过头,又听会儿,有些着急,“不见呀……”
他顺着画室寻找,可绕好大圈,这里到处木架林立,层层叠叠,让晓果根本看不清方位,他只有蹲下身,趴伏在努力搜寻。许是个不察踢碰到支撑木腿,眼前几个画架忽然摇晃下,接着
完成工作。
周阿姨很想告诉晓果那时因为你直前前后后追着这个东西,机器人是为绕过这个不断出现阻碍才会离开既定线路。但是既然晓果喜欢那便只能由着他去。
阿姨道:“那你把它弄别地方去好吗?别在这儿挡着道,会儿端茶烫着你。客厅很干净,喏,让它去后面楼擦擦地吧。”
“哦……好。”
晓果听话抱起那个嗡嗡轻响东西,带着它穿过个小长廊往另幢小楼而去。
这个地方离那片海棠园特别近,晓果来过几次,不过通常只站在那里看会儿小花,阿姨叫他就回去吃饭,所以这个楼内部仔细说来晓果并没有来过。
在门边放下扫地机,晓果看着它缓缓往内挪去,这里确比那幢大建筑要脏些,平时没人住,边角已是落很多积灰,而且墙面也颇为陈旧,连晓果都注意到很多边角都有片片黑黢痕迹,就像是……被烟熏过样。
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机器人往里面走,这个走廊还挺长,另头玻璃窗外种好几棵树,正挡着映入阳光,于是越往内光线反而越暗。两边门都没有打开,机器人便擦着墙笔直朝前行,然而眼看着即将走到尽头时候,忽然机器人个转弯,消失在原地。
晓果看着那最后间没有关紧门,轻轻地“啊呀”声,急忙也随进去。
室内拉着窗帘,只有朦朦胧胧光透进来,晓果时间看得不太清楚,只见眼前立着好多木架,架子上和墙上都挂着画,有部分还用布遮盖着。这切都表明这正是间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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