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栩愣愣,说:“其实……没什。”
顿顿,又小声说:“本来应该跟爷爷奶奶爸爸他们起给你庆祝,但这是在起第年,想先们俩起过,等以后……”
他耳朵红红,继续道:“以后再们家人起过。”到时你就也有家。
最后,他又说句:“秦朝焰,生日快乐。”
就像他生日那天,对方对他说那样。
“不要还给。”他耳朵红透,被细碎黑发半遮住,假装伸手要抢回。
他手指纤细白嫩,秦朝焰怕用力时伤到,忙伸手阻止,同时摇头:“不行。”
顿顿,忽然把画放在边,抱紧叶容栩起躺在不大单人床上,偏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栩栩,有没有说过喜欢你?”
叶容栩耳蜗阵发痒,揉揉本就红透耳朵,小声道:“说过啦。”
秦朝焰眼睛瞬不眨,染上薄醉目光似乎没有平时清明,问:“那能再说次吗?”
叶容栩迟疑瞬:“……你是不是喝醉?”
秦朝焰忽然抱紧他,在他耳边说:“栩栩,喜欢你,今天格外喜欢。”
声音清冷克制,却难掩丝轻颤。
他到底才不到20岁,平时再沉稳,也不够成熟老练。过去十九年岁月练就冷硬心,让苦难刀剑无法再伤到他分毫,但温暖却可以轻易进入心房。
“谢谢你,今天帮过生日。”他抱着叶容栩手臂收紧,顿会儿,又怕勒疼对方,稍微松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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