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栩抬头看眼那个玉坠,说:“记得。”
其实记也不是很清楚。
玉坠是他刚出生时,妈妈为他定制,上面刻着他属相——只小马。
三四岁时,他被人贩子带走过,是个同样被拐哥哥背着他逃出来。
那时他还太小,在那段模糊记忆中,只记得山林里路很黑,身后黑黢黢树影像怪兽,随时会张牙舞爪地冲上来,吞噬他。
“昨晚也是跟他偶遇,他生病,同学场,不好放着他不管,才送他回家,只是怕你误会,才没敢跟你说实话。但你看,你这不还是误会……”
叶容栩:“……”又来。
明明说是来道歉解释,最后却总委婉地指责他。
尽管秦景旭还没说完,但叶容栩已经能想到,对方最后肯定会说:没关系,不怪你。
“……不过没事,不怪你,你也是被秦朝焰骗。”
你解释昨天事。”
顿顿,他又补充:“伯父同意来。”
也不知是他怎向叶博轩解释,总之,他得到个来向叶容栩道歉、解释机会。
叶容栩暗暗皱眉,不明白他爸为什这做,刚要拒绝,抬头却看见挂在秦景旭白衬衫外熟悉玉坠。
他沉默会儿,忽然改变想法,说:“那你说吧。”
他害怕得小声哭泣,想找爸妈,背着他那个哥哥捂住他嘴,路都在低声安慰。
他记得对方脊背很瘦,很温暖。
中途他把玉坠送给救他那个哥哥,后来就高烧昏睡过去。
果然,熟悉pua套路。
叶容栩深吸口气:“跟秦朝焰有什关系?”
他努力想维持平和心态,但此刻实在忍不,厌烦道:“你要是来说这个,就可以出去。相信自己没弄错,况且你没必要跟解释,又不喜欢你,婚约是家里长辈定下,很快就会解除。”
秦景旭笑容僵住,似乎没料到他这次回这难哄。
他沉沉眸,又换个方向,再次开口:“小栩,你还记得这个玉坠吗?”
秦景旭微松口气,随即扬起嘴角。刚才在电梯里,他特意把玉坠又拿到衣服外面,就知道这做会有用。
似乎是有底气和把握,他没直接开口,而是看向站在旁边护工和林姣姣。
林姣姣和护工识趣,忙转身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叶容栩却皱皱眉,似乎愈发不高兴,但仍忍着。
秦景旭看向他,语气像无奈,好声解释:“小栩,不知道秦朝焰是怎跟你说,但你真误会,跟舒茗只是普通朋友,们都在国外留学,加上都是江城人,这次刚好起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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