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谈恋爱”三个字上加
重音，像是要强调。
文却思没说话，似乎勉强算认可这个理由。已经走到宿舍楼下，两个人站几秒，他才对单戎说：“能考到J大也很优秀。”
他给
句夸奖，又说：“称呼
改变可以不用勉强……改口得困难话也不用强求。”
他这几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听着像回事，仔细揣摩又觉得逻辑不通。单戎只是又牵把他手，多摸两下，文却思收回手，语速略快地说：“
先回宿舍，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明天几点可以来和你约会？”旁边有人经过，单戎便压低声音问。
随着他起进校门。学校里比外面安静许多，灯光也变得静谧，路过宿舍附近小树林时，文却思道：“你手机拿出来，存下现在号码。”
单戎手机拿出来按两下，文却思铃声便响起来。
他颇为得意：“除学长……除你心，其他东西对来说都不是秘密。”
这个态度太理所当然，文却思有些无奈，叹口气。他正欲开口，旁边走过去两个男生，巧遇他就笑着和他打个招呼。
这是他在学生会学长，文却思也礼貌地回两声，转头回来才发现单戎有些吃味。
文却思道：“十点来吧，只不过会去图书馆，估计没什
意思。”他补上句，“不能算约会。”
单戎笑着，才不听后面这句，现在总算有点儿满足，愿意走。他走出去几步就回头看文却思眼，直到消失在视野内，文却思才上楼，拿出手机来。
单戎也换个新手机号，在他通话记录显示着陌生号码。
文却思将它存为联系人，输入名字时候，单戎话无意间又在他脑海里跳下，害得他不小心打错字，把“戎”字输入两遍。文却思停手，平静地盯着那个“昵称”多看会儿，最后按下保存。
“……怎可以喊别人学长，”他小声嘀咕，“明明……”
“明明什？”文却思问。
单戎马上扬起笑容，想蒙混过关。
文却思盯他半分钟，问道：“你为什不喊学长？”
单戎眨眨眼睛，卖乖，但又过半分钟，文却思还在很有耐心地等答案，只好说：“谁让你太优秀，拼命年也考不上这所学校，塞钱也进不来啊。”他耸耸肩，“大概会填报同市J大吧，没法做同校……”过片刻，他又补上个理由，“而且学长这个称呼谁都能叫，连你都能对着别人叫，感觉太不特殊。是要和你谈恋爱人，怎可以这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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