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逢:“为何?”
雀眠脸热,找借口道:“……你走,个人呆在这儿多没意思啊!”
这招果真灵验,秦雪逢大笑两声,捏着他鼻子道:“看不出来小后娘这腻歪。也成,只要你不嫌府里那群家伙烦人就行。”
雀眠心乱如麻,却是松口气。
他想,自己不能等在这儿……大哥和娘亲应该还在筹钱,至少自己也得担起责任来,好好将这事解决。
起脸来,与秦雪逢蹭蹭。
冬日呼吸也是冷,然而秦雪逢身体是热。他往对方怀中靠去,几乎像是迎合着求欢,在秦雪逢耳边轻轻啄口。
“真是只小鸟。”秦雪逢手掌加力,更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中按,底下之物嵌得愈发地深。
他们在这小舟之上交欢,无羞无耻。雀眠被他弄得狠,便吸着气、带着哭意喊他老爷,呻吟婉转柔脆,秦雪逢恍惚便觉,这宛如当真如同在搞只小鸟般。
荒诞第八日便也这般过去。
下船时,雀眠是被秦雪逢抱下来,整个人裹在狐裘里,嫌冷,又嫌羞,连半边脸也不肯露。
秦雪逢声音隔着层厚实布料,笑意滤不掉,那股喜爱之意也半点无法被阻隔在外。
“两日后要去京城谈笔大生意,小后娘好好等在家中。”秦雪逢隔着狐裘亲亲他,“就当是将这个山庄放给你玩,你可要为好好操持家业啊。”
雀眠闷得脑袋晕乎乎,“唔”两声,忽然挣扎着,把狐裘顶扒掉,钻出个脑袋来。
“不成,老爷你还是送回府吧。”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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