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罗说:“可是什?”
雪卉说:“可是凌明明也很喜欢那些事。”
他说这话时候没有控制音量,搞得洞子里所有人都看过来。这群人都是闲发慌那种,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儿大,周融更是其中翘楚,他走过来拍着白罗罗肩膀说:“域明啊,作为个男人,就该有担当些,不要吃抹嘴就跑,这样很没有风度。
是自己太累?袁殊泽有点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心情,他有点失望,又有点欣慰,想着肯定是自己出现幻觉。但是就在袁殊泽已经下结论时,他却忽看到自己脚边有具蚂蚁尸体。
袁殊泽表情微僵,迟疑蹲下将抖着手将那蚂蚁翻过来——只见蚂蚁腹部,有个被贯穿小洞。
袁殊泽盯着这个小洞看片刻,两眼翻,再次直接厥过去。在他脑海里,他似乎隐隐猜测出,他们为什没有被蚂蚁攻击原因。
白罗罗并不知道雪卉晚上在做什,他已经和雪卉冷战三天。
这三天里雪卉食量大减,吃什都没有食欲样子。
人道,“你怎在洞口睡着,那里那冷。”
袁殊泽听到洞口两个字,浑身便颤颤,他伸手抹把脸,哑声道:“好像做个噩梦。”
那人道:“梦到什?”
袁殊泽说:“梦到雪卉。”
那人有点莫名其妙,道:“梦到雪卉?”但他想要继续追问,却见袁殊泽爬起来,神色呆滞进洞穴深处。
今天早上也样,白罗罗特意煎雪卉最喜欢吃肉饼,还给雪卉烤鸡,然而雪卉却都只吃点,就放下。
“怎不吃?”白罗罗见到雪卉这模样还是没忍住,他道,“身体不舒服?”
雪卉看他眼,低落说:“你不要不理。”
白罗罗觉得自己有时候真是拿雪卉没什办法,他道:“你知不知道自己错?”
雪卉委屈道:“可是……可是……”
袁殊泽走到大家睡觉地方,他抬头望去,看到睡在角落里雪卉和凌域明。
雪卉已经比凌域明高,所以这些天睡觉都是由他来抱着凌域明,两人睡颜都十分安稳,好像连个梦也没有做。
袁殊泽想,他定是看错吧,不然怎会看到那多藤蔓,和站在其中冲他微笑雪卉呢。
怀着这样想法,袁殊泽又去洞口趟。
然而这次他却什都没看见,外面除呼啸风声,似乎就没别动静。月光洒在洁白雪地上,让整个世界都充满种静谧冷清美,袁殊泽曾经看见蚂蚁和藤蔓,全都没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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