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罗心中轻叹,他皇兄是个合格哥哥,但看来不是个合格情人。
“后来他登上王位,做第件是就是圈禁。”信王慢慢道,“可就算是这样,也不恨他。”
白罗罗安静听着,也没有应声。
信王继续道:“是后来他娶妻生子,便彻底绝心思。”
两人离目地越来越近,信王声音也越来越冰,他说:“他能容你让你,只因他是你兄弟,可呢,不也是他兄弟?”
白罗罗越听越觉得头雾水,他猜到卯九和信王之间肯定有些关联,但实在是猜不出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什。
信王对宫中熟悉极,带着白罗罗走路全是小路,直到到御花园都没有看见个人。
全程信王脸色都阴着,还时不时咳血出来,副命不久矣样子。
白罗罗跟在信王身后,淡淡道:“你今日这担心皇兄,当时为何又要起兵?”
信王冷冷道:“可没对不起过你皇兄。”
,便能救下哥?”
信王冷冷道:“没错。”
白罗罗说:“你总得给点证据来证明你说话。”
信王深吸口气,低低道:“已经把神医请来,他就在御花园等着,你同去御花园,就知道事情真假。”
白罗罗观信王表情,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于是稍作迟疑,便跟着信王出屋子。
白罗罗听他声音,好似要哭出来般,心也有点软,说:“你别太伤心。”
信王不说话,只带着白罗罗往前走,直到到御花园放白罗罗皇兄冰棺隧道入口前,他才最后道句,他道:“他想死?便偏要他活着,还要活痛苦无比——”
白罗罗觉得想起
白罗罗说:“这还不叫对不起?”
信王冷笑声,声音里带些嘶哑,他道:“你以为你皇兄就是什好人?”
白罗罗不吭声。
能当上皇帝,绝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好人。能夺取这个位置,那便注定要放弃很多别东西。骨肉相残,兄弟阋墙在皇家都不是什少见之事。
信王继续道:“当日争夺皇位之时,你皇兄是如何应,你恐怕是不知道。”
屋子周围侍卫都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还是晕。
信王走路时右脚有些跛,似乎是受伤,还没等白罗罗问怎回事,他先自己开口,他道:“还不是你那个小情人儿干好事。”
白罗罗慢慢道:“看你就是活该。”
信王瞪着白罗罗,道:“是活该,引狼入室,早知当初是眼前这模样,拼死也要把他救出来。”
那个他显然是指白罗罗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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