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罗道:“……这说书先生,说是什话本?”
小二听就笑,说:“客官,您不是本地人吧?”
白罗罗眼神转,说:“对,不是本地人。”袁飞烟虽然在男女之事上花不行,但也有个不吃窝边草习惯,很少在王城内走动,因此王城里认识他人反而不多。
小二说:“这可是最新话本,说是个贵人和个同他长得模样仆人情爱之事,唉,写可感人!”
白罗罗:“……可不是听到那说书先生说那贵人和仆人都是男子?”
白罗罗见卯九不语,也不追问,只是笑着叫他快把冰糖葫芦吃,都要冻成冰棍。
于是卯九便口个,全都咽进肚子里,连核也没有吐出来。
逛许久街,白罗罗有些冷,于是便叫着卯九起去个附近茶楼,暖和下,顺便吃饭喝茶。
白罗罗和卯九进那茶楼时,茶楼里正在说书,说书先生拍着那惊堂木,大声说道:“那贵人却是舍不得那仆人同他起死,于是便想将那仆人赶出王府,哪知仆人却早已被贵人真心感动——且说眼见到行刑之日——”
白罗罗听那说书先生话,心里正想着这是什话本,便听到接下来段子,那说书先生说:“好在那贵人和仆人长得模样,仆人见不得自己心爱之人断送性命,便起李代桃僵之意……”
眨眨,似乎有些被酸到。
白罗罗言笑晏晏看着他,问道:“好吃?”
卯九含糊道:“好吃。”他唇边沾些冰糖碎沫,伸出舌头在唇边绕圈。
白罗罗瞅着卯九,忽道:“卯九,你可喜欢这冰糖葫芦?”
卯九点点头,又含进去个。
小二笑道:“客官,您这可就有所不知,那贵人从来
白罗罗:“……”
卯九:“……”
两人对视片刻,都在对方眼里看到疑惑。
白罗罗没忍住,把小二叫来。
小二看白罗罗衣着,就知道肯定是贵客,态度非常好问白罗罗有什事。
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虽然相处之初对待白罗罗态度相当小心,可日子久,却也放松下来。
白罗罗又缓缓道:“总有天,天下人都能做自己想做之事,谁也不是谁门下附庸。”
卯九愣。
白罗罗说:“你相信有那天?”
此时风雪开始大起来,卯九看见他家王爷披着纯白大氅,举着把伞,笑魇如花看着他。那双和他模样眸子里,闪着他看不懂光芒——很久之后,卯九才明白,他王爷眼里光,到底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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