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现在打得过柳姑娘吗？”
“这和这个问题有关系吗？”
“
就问
下。”
李慕想
想，说道：“打不过。”
这不是打不打得过
问题，而是能不能还手问题，哪怕李慕现在已经超脱，也不可能是柳含烟对手。
李肆问道：“你得罪她？”
“不是，是那个朋友。”
“你那个朋友得罪她？”
李慕摇摇头，说道：“没有，不仅没有得罪，还对她很好，不知道那女子为什
会忽然变成这样。”
李肆抿口酒，然后摸摸下巴，说道：“三个可能，第，你是她目标，但只是目标之，他对你冷淡，是因为她有别热情对象……”
他手中书拿过来，说道：“你不用背，这段不考。”
李肆瞥他眼，说道：“你怎知道不考，科举题目是你出啊？”
科举题目虽然不是李慕出，但出题*员，却必须根据李慕定下考纲出题，李慕将书还给李肆，说道：“你爱信不信。”
李肆看看李慕，果断将那本书扔掉，说道：“记得提前几天告诉考题是什。”
李慕道：“考题没有，可以帮你划划重点，最终还是要靠你自己。”
李肆用莫名目光看着他，说道：“第三种可能，恭喜你，不对，恭喜你那个朋友，那名女子喜欢他，她忽冷忽热，若即若离，都是男女之间套路，只有这样，你那个朋友心中，才会有紧张感，如果猜没错
李慕摇摇头，女皇不是这种脚踏两条船人。
李肆看着他，继续说道：“第二种可能，是她已经厌烦你，纯粹不想再将热情浪费在你身上。”
李慕纠正道：“是那个朋友。”
李肆道：“抱歉，是你那个朋友。”
李慕和女皇是上下级关系，又不是恋爱关系，肯定谈不上厌烦，他看着李肆，问道：“第三个可能呢？”
“够够。”李肆坐下来，打开酒坛，给他和李慕各自倒碗酒，说道：“说吧，什问题。”
李慕缓缓道：“有个朋友，他最近遇到些困扰。”
李肆看他眼，问道：“你这个朋友，认识吗？”
李慕摇摇头，说道：“在神都认识朋友，你不认识。”
他继续说道：“这个朋友，他有个异性朋友，前段日子，这个异性朋友对他特别好，时不时会送他贵重礼物，还会请他吃饭，两个人起畅谈人生理想，但是最近几天，那个异性朋友，对朋友忽然冷淡起来，甚至连见都不愿意见他，这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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