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发现她不见。”宋轻罗道,“甚至不知道该怎和你解释,所有人,包括那些工作人员,都觉得她还生活在那栋房子里,可是却知道,她不见……”他语气有些发沉,“看不到她,其他人却能看到,好像疯掉那个人是样——知道,没疯,是母亲,和父亲变成同样东西。”
这是后来宋轻罗才弄清楚事实。
林半夏差不多懂,李稣曾经告诉过他,宋轻罗家书房里,发现不止件异端之物。这些异端之物效果显然对生活在屋子里家三口产生影响,父亲变成骷髅,母亲直接消失,而宋轻罗,也成身姿轻盈,甚至可以容纳异端之物伴生者。
按照宋轻罗说法,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母亲,除他自己。
这种变化,简直要把年幼宋轻罗逼疯,好在情况没有持续太久,那个幻影也消失,消失之前,有人看到她拿着行李匆忙从火车站离开,至此,宋轻罗彻底成孤儿。
林半夏走到他身边,轻轻叫声:“轻罗。”
宋轻罗回头看见是林半夏,冷漠表情松动些,道:“半夏。”
林半夏说:“能……和说说吗?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也就只是问问。”
“当然可以。”宋轻罗道,“事你都能知道。”他叹口气,像是在做心里准备似得,整个人身体都绷得直直,缓声和林半夏说起当年事。
当年宋轻罗父亲出事之后,他母亲就带着他离开那个院子,搬到其他地方居住。但父亲去世,却并不是这个令人毛骨悚然故事结束,而是个开始。
而随着母亲离开,有两个选择摆在宋轻罗面前,是进入基地成为史上最年轻监视者,二是进入特殊孤儿院,在确定没有危害性之后,
宋轻罗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出现些奇怪变化,他体重开始变轻,力气也跟着变大,周遭甚至开始出现奇奇怪怪声音,好像是有什东西在不断呼唤着他,引诱他靠近。和他起产生变化,还有他母亲,那个漂亮温柔,即便是最艰难时刻,也选择将儿子护在身后女人,身体上也开始出现些奇怪变化。
“那时候他们想把带走,母亲不同意。”宋轻罗道,“没办法,就在们家附近派驻很多人手,守着和妈妈,那时候还小,就六七岁样子吧,完全不知道,这些变化意味着什……”
林半夏道:“后来呢?”
宋轻罗说:“后来妈妈不见。”
林半夏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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