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半夏说,“你怎?敲这久门怎都没有反应?”
季乐水说:“真是半夏?”他咽咽口水,手都已经放到门把手上,却忽想起什,嘶声道,“林……林半夏,从来不会忘记带钥匙,你不是林半夏,你是谁?”
“林半夏”笑意淡去,他阴冷目光死死盯着季乐水,脸颊像被融化掉蜡烛般,开始扭曲变形,不断融化,他声音也变得尖锐狰狞,像是凄厉夜风,他尖叫道,“放出去——”
季乐水发出嚎啕般惨叫,他踉跄着后退,被手里拖把绊倒在地,也顾不得站起来,连滚带爬冲到沙发旁,抖着手拨通个号码。
“救命,救命——半夏,救救!!!”季乐水哭喊道,像个情绪失控孩子,只有手里手机是他救命稻草,“这个房子有鬼——救救啊——有鬼有鬼——”
背后拖把,走到门边。
咚咚,咚咚,声声轻响好似有人正在轻轻敲门,季乐水将脸贴到门上,朝着猫眼看去。透过狭窄玻璃镜,他看到空无人走廊。
“谁啊??谁在恶作剧??”要是往日,季乐水下个动作就是开门,但这几日遇到事让他谨慎许多,他没有开门,而是后退几步,朝着门重重踹脚,吼道:“谁在外面!!!”
敲门声停。
季乐水骂道:“他娘别让抓到你,抓到你,非揍你顿不可!”他边说着,边骂骂咧咧返身回客厅,可刚走两步,余光却注意到什,整个人瞬间抖如筛糠。
还在工作林半夏接到季乐水这通电话,微微愣,便意识到情况不妙,朝着身边同事打个招呼,就打算立马赶回家。
同事见他少有慌乱
客厅里还是刚才客厅,只是比之前少点东西,那副挂在角落里画,只余下片阴郁黑暗。那个穿着红裙,面容如同融化般女人,从画面中消失。
是消失,还是离开?她现在在哪里呢?季乐水僵硬扭过头,听见门口又传来咚咚咚声音,好像有什东西正在敲门。
“谁啊?谁啊?”因为极度恐惧,季乐水嗓音变得沙哑起来,他觉得自己身体好像变成石头做,连走路这个最简单动作,都无比困难。用尽最后力气,季乐水慢慢走到门边,再次将眼睛贴到猫眼上。
“是呀。”熟悉声音从外面传来,季乐水透过猫眼,看见林半夏脸,林半夏微笑着说,“没带钥匙,你给开开门吧。”
季乐水道:“是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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