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时林逐水也过来,周嘉鱼这才注意到林逐水嘴唇也破,显然是某个人咬。至于那个人是谁……周嘉鱼羞愧低下头颅。
林珏挺高兴,拖几箱啤酒回来,说不醉不归。
周嘉鱼酒量差,某个部位还疼着,完全不敢多喝,送到他面前酒全被林逐水给端。后来几个人见林逐水这态度也不敢继续送,于是便抛下周嘉鱼玩起游戏。
周嘉鱼坐到沙发上,嗯声。
林珏说:“罐儿,感觉怎样啊?身体好点没?”她似乎注意到什,脸上露出些许惊讶表情,“你们……”
周嘉鱼点根烟,默默含进嘴里,然后点点头。
林珏说:“恭喜恭喜。”
其他人心领神会,脸上纷纷露出笑容,就沈穷这个蠢蛋,说什恭喜?周嘉鱼不是阴气入体?这有什好恭喜?
对耍流氓吗?
周嘉鱼开始为美色勾引,对自己身体状态并没有清楚认识,直到林逐水穿好衣服,扎好头发,他准备从床上爬起来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动不。
下半身完全瘫似得,两腿直打颤,连爬起来这个动作都格外困难,周嘉鱼呆滞躺在床上,不明白为什会这严重,他平时运动量也挺大啊,怎晚上过来直接瘫呢……
“先生……”周嘉鱼艰难道,“怎,动不呀。”
林逐水闻言微微偏偏头,道:“抱歉,昨晚做稍微有点过分。”他摸摸周嘉鱼额头,“很难受吗?”
林珏说:“沈穷,你算是完。”
沈穷莫名其妙。
周嘉鱼想起沈穷之前骗他说十四岁就不是处男事情,简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把嘴上这根抽完之后又点根。
也不是是不是因为这事儿,屋子里晚上气氛都特别欢乐。林珏叫外卖时候特意叫锅老母鸡炖汤,说要给周嘉鱼补补身体。
周嘉鱼还能说什呢,他现在走路都还困难,确是该补补。
周嘉鱼说:“还行……”
他说着还行,但身体却很不给面子,完全不受他控制,只能躺在床上,跟残废似得。身体倒是被认真清洗过,没有残留那些更加糟糕痕迹。
虽然周嘉鱼说着不饿,但林逐水还是去给周嘉鱼拿点清淡食物,喂着他吃。
周嘉鱼就这躺整整天,第三天时候才能下床走动,不过走路姿势还是瘸拐,明眼人看就知道是怎回事。
让回到住所时候,林珏他们正在围在起吃外卖,看见他回来,都挺热情冲着他打招呼,说周嘉鱼,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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