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那个阴性土?”周嘉鱼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哈白气,“卧槽,好冷……”
“快去找林逐水啊!”祭八也急,“快去快去,你赶紧爬起来,别他娘把自己给活活冻死!”
周嘉鱼闻
周嘉鱼道:“喂?”
电话那头又沉默很久,就在周嘉鱼以为他们会以沉默作为告别时候,徐惊火说最后句话,他说:“周嘉鱼,做太多坏事,得还债,你要好好对小纸,那是们徐家最后根——不要再找。”
他说完这话,就挂断电话,周嘉鱼听着电话里嘟嘟声,时间有些茫然,他有种不妙预感,但却又隐约知道,这天早晚要来。
徐惊火手上染太多人命,到底是难以善终。
从那天之后,徐惊火就消失,原本电话号码先是停机后来成空号,周嘉鱼也再也没有听过关于他消息。
着箱子直转圈圈,看得周嘉鱼都有些头晕,他拍拍小纸脑袋,安抚下小纸情绪。
“过两天设个阵法,这土就放在阵法里面。”林逐水说。
“这枝条能发芽?”枝条实在是太细小,周嘉鱼看着它单薄模样实在是有些担心。
林逐水摇摇头,并不确定这件事:“只有三成发芽可能性。”
三成,也实在是太低,周嘉鱼用手摸摸小小枝干,心里念着你要加油呀。
不过此时周嘉鱼并不知道那久以后事,他拿着手机,沉默看着挂断电话,在心中轻轻叹息声。
那天晚上,周嘉鱼早早上床,他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错觉,但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是真不太对劲。
“怎那冷啊,祭八。”周嘉鱼哆哆嗦嗦,身上已经裹两床厚被子。
祭八说:“冷?怎会冷?”
周嘉鱼也不清楚,他天都待在家里,什都没干,最多是去拿个徐惊火送来木箱子……等等,难道是木箱子里阴性土对他产生什影响?
在知道这些泥土作用之后,周嘉鱼就猜测送土过来人是徐惊火。果不其然,晚上他就收到徐惊火确认信息,问他有没有收到那个箱子。
“你从那里弄来土?”周嘉鱼疑惑发问。
徐惊火说这你就别管,好好把祖树枝条种下去,说不定以后小纸还要指望这玩意儿娶媳妇呢。
本来只是和往常差不多对话,但周嘉鱼却敏感察觉出徐惊火不太对劲,他道:“徐惊火,你在哪儿?这些土你到底是怎弄来?”
徐惊火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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