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说:“不想和小孩儿起喝。”
然后沈穷争辩说自己已经成年,完全可以喝酒,并且表示自己内心非常成熟,抽烟喝酒烫头纹身都驾驭得住。
两人路都在贫嘴,直到各自上车。上车后,周嘉鱼手机忽响声,他拿起来看看,看见有人发来条微信。
看着微信名字,周嘉鱼迟钝思考会儿才想起来这人是谁,这不就是之前他在机场里遇到那个安检小哥。小纸当时调皮摸人家
“那你快点吧。”沈穷说,“他们都要去现场看挖坑,就差你。”
周嘉鱼点点头。
迅速洗漱完毕,但宿醉那种眩晕感依旧存在,周嘉鱼保持着那发青脸色下楼,却看见林珏站在门口正在和林逐水说什。
有人酒量真是个不解谜团,林珏昨晚干掉酒最起码是周嘉鱼好几倍,但几天却是神采奕奕模样,也不知道是化妆还是怎,简直面色红润有光泽,仿佛喝酒里加好几斤枸杞。
“哟,罐儿。”她还和周嘉鱼打招呼,“起来?”
见到,却是难以言喻痛苦,她喝着酒,讲着故事,字句却好似刻骨利刃,将皮肉刀刀剖开。
“所以。”林珏说,“有些事情就不要那犹豫,勇敢点,上天总是比较喜欢勇敢人。”她脸上带着笑容,眼眶却是红色。
周嘉鱼应声说好。
这天晚上,周嘉鱼陪林珏喝好久,最后自己怎回去都不知道。
第二天起床时候更是脑子片空白,坐在床上好会儿,才意识到有人在敲门。
周嘉鱼说:“嗯……”
林珏道:“唉,你酒量问题有点大啊,以后得练练。”
沈穷听到两人对话:“咦,你们昨晚起喝酒?”
林珏道:“对啊。”
沈穷说:“怎不叫?”
“周嘉鱼,周嘉鱼,你还活着吗?”门外是沈穷声音,他咚咚瞧着门,副随时可能要撞门进来模样。
“还活着。”周嘉鱼痛苦捂着头,宿醉最遭罪地方就是脑袋,他感觉自己走路都是飘得,他去开门,沈穷见到他脸色吓大跳:“周嘉鱼你怎?脸色这差?”他鼻子嗅嗅,“还满身酒气……哇,你昨晚去哪儿浪?”
周嘉鱼说:“这个体质还敢去哪儿浪啊?”
“也对。”沈穷道,“你这体质出去吃个夜宵估计第二天尸体都凉,不过没出去浪怎浑身上下都是酒味。”
“没事。”周嘉鱼想到昨晚林珏那脆弱模样,决定为她隐瞒下来,“就随便找点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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