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被这句话吓到:“儿子?你哪里来儿子?”
周嘉鱼说:“哝,小纸会说话,他叫爸爸呢!”
沈穷闻言凑近,发现小纸真在哼哼唧唧叫爸爸,虽然声音小跟奶猫叫唤似得,但确确是爸爸两个字。
“呢?呢?
第二天,几人回程。
徐鉴和徐入妄都来机场送他们,徐入妄还说等周嘉鱼回去要给他们寄这边特产,周嘉鱼也没当回事儿,冲着他摇摇手就走。
飞机起飞,几个小时后,几人风尘仆仆到家中。
屋子里空荡荡,其他几人似乎都有事出去,周嘉鱼进屋看见小纸人趴在黄鼠狼身上认认真真给它撸毛。
也不知道他们出去时候发生什,原本关系极差两只居然相处如此和谐,而且周嘉鱼还注意到,小纸人身高似乎又长大点。
候徐鉴请宴,准备桌子好菜。
当然,林逐水并没有因为这宴席是徐鉴请,态度上产生任何改变,该不动筷子还是不动筷子,徐鉴也拿他没法子,气得直瞪眼睛。
周嘉鱼心思也不在这儿,没吃几口。
“今年天气有些热啊。”饭桌上,徐鉴和他们闲聊,“要用玉石准备好?”
“让暮四他们买去。”林逐水道。
见到周嘉鱼他们回来,黄鼠狼背着小纸人噌下跳过来,像只狗子似得围着周嘉鱼转圈圈,然后顺着裤腿儿路往上爬,最后停在周嘉鱼肩膀上开始用力蹭蹭。
小纸人则揪着周嘉鱼头发爬到他头顶,然后用周嘉鱼头发做个小小窝,表情幸福得不得。
沈穷在旁边羡慕说:“也想要这个待遇啊。”
但让他羡慕事显然不止这件,那小纸人在周嘉鱼脑袋上趴会儿,居然哼哼唧唧开口说话。周嘉鱼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等他把小纸人捧在手里时,才发现它真是在说话,虽然说内容很简单,就两个字——粑粑,粑粑。
周嘉鱼惊喜道:“儿子会说话啦!”
“哦,那就好,得早点备着。”徐鉴说。
周嘉鱼没明白,后来经沈穷解释,才知道有些比较特殊年份,林逐水在七八月份是不能出门。那时候温度最高阳气最盛,以林逐水至阳体质必须由阵法压着才能安然度过。
“看今年气候,你估计有些难熬。”徐鉴说,“有什需要帮忙地方尽管说。”
林逐水点点头。
今年确热有些早,这才三月份,本该是盛春,温度却朝着三十路飙升去。而且半个月都没有下雨,有好些地方都出现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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