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他在这刻,终于感觉到自己皮肤颜色,已经成这群人玩个梗,更恐怖是他还没办法反驳,因为他确是黑有点过分,可肤色这东西本来就是天生,他又没办法……
下午三天,天色几乎已经完全暗下来。呼啸着风夹杂着片片雪花,扑打在人脸上,割人脸颊生疼。
整座城市节奏也好像随之停止,街道之上看不见行人,只有偶尔驶过
周嘉鱼说:“那好吧,黑仔。”
两人互相伤害着,想要让气氛轻松些,但事实上想到他们要去夜探学校,心里就跟压什似得根本轻松不起来。
周嘉鱼整理着背包,把自己觉得能用上所有东西都带着,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今天晚上估计有场硬仗。
沈穷要带东西比周嘉鱼还多,在旁边幽幽感叹说周嘉鱼来之前他以为自己下半辈子接触都是风水这行,结果周嘉鱼来之后,他开始觉得自己可以扩展业务去抓鬼。
周嘉鱼安慰他说技不压身。
着周嘉鱼表示他们两个经过历练已经足够坚强,可以勇敢面对风风雨雨。
林珏看着沈穷半晌没说话,最后长叹声:“沈穷,你真是活该单身。”
沈穷满头雾水,周嘉鱼则没敢吭声,他总觉得林珏这句话针对是他……
于是两个怂狗子又挤到张床上,并且在睡前发誓谁来都不开门——开门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开门,抓鬼又不会,就是怂点才能维持生命,缩被窝感觉像回家样,超喜欢在里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信念感染到外面鬼,那比农民工讨薪还要来得勤快两只索命鬼,终于放弃。
林珏和林逐水身上倒是看不出点紧张味道,吃饭时候随口叮嘱他们注意事项。说是注意事项,其实就只有条,林珏说:“到时候遇到什事儿,你们就往你们先生边上靠,靠得越近越好啊。”
沈穷点头如捣蒜。
林珏见状补句:“沈穷你不能靠太近。”
沈穷委屈说:“为什啊?”
林珏道:“你不知道煤炭遇到明火是会被点燃嘛?”
第二天早晨,外面突然降场大雪。按理说此时春节已过,气温会逐渐回暖,可这场雪下来,天空看起来格外阴沉,明明是白天,却好像黄昏时分。
周嘉鱼把黑仔沈穷叫起来,叮嘱他晚上定要穿浅色羽绒服。
沈穷大早晨听到这话心态有点崩,说你能不能别叫黑仔。
周嘉鱼说:“那你能别叫罐儿吗?”
沈穷说:“不行,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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