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心想那们就是拖欠农民工工资无良包工头咯,不过这比喻,恐怖气氛瞬间消失百分之六十。
当然,事实证明讨命东西没那容易走,周嘉鱼和沈穷出房门之前给林珏打个电话,才确定是他们回来把守在门口东西赶走。
林珏在电话里叫他们去旁边饭店吃饭。
周嘉鱼和沈穷到场时,林珏已经点
沈穷很贱说句:“哦,跑去窗户那儿啊,那们是不是能从门口溜走?”
窗外响声瞬间停住片刻,三秒钟后,他们房门和窗户开始起响。
两人:“……”服气。
周嘉鱼瞪沈穷眼,沈穷心虚说:“也没想到他能听懂啊。”
唉,算,反正这些玩意儿也进不来,就当做外面在施工好,周嘉鱼这自安慰着,在床头柜上翻出叠崭新扑克牌,开始和沈穷两人打牌玩儿。
挂断。
周嘉鱼和沈穷面面相觑。
门外东西已经不叫门,开始重重砸,周嘉鱼明显听出利器划在门上声音,显然他刚才看到门外两个东西拿着刀情形,并不是看花眼。
“开门——开门——”叫门声音从开始温柔变得扭曲起来,后面已经完全听不出之前林珏和林逐水声音原型。他们咚咚砸着门,让周嘉鱼怀疑那扇薄薄门板能不能拦下他们。
周嘉鱼和沈穷开始还是有点怕,但是过十分钟之后已经开始变得麻木。沈穷还有点担忧说这情形被酒店里人看到怎办,他们能选择场外救助打报警电话吗?
屋子里电视播着新闻联播,卧室里充斥着:对三,要不起等等类似对话。时间房子里气氛竟是有些温馨——如果完全无视敲门和敲窗户声音话。
两人打下午牌,睡个甜美午觉,起来时候外面脏东西已经没声儿。
沈穷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说:“他们收工回家?”
周嘉鱼说:“不然呢?”
沈穷有点神游天外,说:“这行看起来也不好做啊,讨个命跟农民工讨薪似得。”
周嘉鱼也被他们炒烦,对着外面吼声:“不开,滚!”
门外:“……”
“不开不开不开,先生没回来!”沈穷用小兔子乖乖调子唱这句。
门外安静下来。周嘉鱼和沈穷都松口气,以为这玩意儿就这没,谁知道片刻后,他们身后关好落地窗开始咚咚咚直响,像是有什人在重重敲打。
林逐水房间在酒店十六楼,能敲打窗户除脏东西好像也不会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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