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年祭祖之后,先生心情都不好。”沈穷缩在座位上,无精打采
周嘉鱼呆片刻:“他们都……”
沈穷点点头。
回去路上,沈穷断断续续讲关于林逐水父母事。据说两人门当户对,都是风水大家,初次见面便见钟情,喜结联姻。
而林逐水出生之后,两人感情更加得到升华,这种美好日子,直持续到林逐水至阳之体逐渐显现出来。风水这行,最怕便是阴私之物,因此至阳之体,在这行通常都会有极高造诣。虽然这种体质会扰乱罗盘,但只要学会九宫飞星之法,用手指掐算便可脱离罗盘限制。但这种体质,却有个极大缺陷,便是短寿。
沈穷说:“当时业内盛传,林家祖宗为先生算命格,说他活不过十八,所有人都信,只是不知道先生父母到底做什,竟是真为先生逆天改命,让先生熬过十八那个坎儿。”
嘉鱼这安慰自己。
林家是风水大家,祭祀方式却格外简单,无非是子孙们上几炷香,摆放些祭品。林家嫡系旁系林林总总加起来两百多人,上午就搞定。
午饭墓地这边已经备好,看起来相当讲究,有些菜周嘉鱼都吃不出原材料。
但无论外面菜肴做再精致,林逐水都是不太给面子,这次周嘉鱼稍微注意下,发现他就只动筷子,而且就只夹颗面前芦笋——看起来是敷衍都懒得敷衍。
林珀态度和之前也有些不同,他似乎知道林逐水心情不好,说话非常小心。林逐水有搭没搭应着,表情冷漠吓人。
周嘉鱼听得有些难过。
沈穷叹着气,眉宇间也少有出现写忧愁味道:“但是逆天改命终究是有违天道,他们两人不久后就因为意外双双身亡,留下年仅八岁先生……”
八岁,即便是林逐水这样天才,也不过是个小小少年而已。突然痛失双亲,想来肯定是深受打击。
“这事儿好像和林家也有关系。”沈穷道,“所以先生不久之后就搬出林宅,自立门户。”
周嘉鱼之前就直觉得林逐水和林珀两人关系有些怪怪,没想到还有这茬在里面。
沈穷今天也反常态十分安静,上饭桌上都没敢唠嗑,把头埋在碗里吃着东西。
这些异样,在下午时候周嘉鱼才明白原因。
他们提前离开墓地,林逐水却没有上车。
“先生呢?”周嘉鱼压低声音问句。
沈穷做个噤声手势,等车驶出墓地,他才说:“先生去看师爷和师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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