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他总觉得周嘉鱼这句话简直像是在给他立flag。
不过刚刚跑那身汗,腻在身上实在是太难受,沈穷硬着头皮也坚持要回去洗澡,按照他说法就是就算是死,也不能污他那清白身子。
周嘉鱼也没力气和他再贫嘴,摆摆手之后让他赶紧早去早回……
沈穷走后,周嘉鱼在屋子里坐会儿,决定干脆自己也趁着这时间去洗个澡。
他拿换洗衣服,进厕所,便开始脱衣服,在脱得还剩个裤衩子时候,周嘉鱼突然发现自己裤袋里好像有什东西。
本来他们都是分开住,但是这时候两人都有点怕,便去周嘉鱼房间。
把房间里灯都打开,锁好门,又开电视,周嘉鱼这才感觉好点。
沈穷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说:“咱们看什啊?”
周嘉鱼说:“看晚间新闻吧。”
总感觉害怕时候看看新闻总是比较安心。
哪个小贱蹄子这晚还勾引先生出去,看不把他打个满地找牙!”
周嘉鱼奄奄息,说:“咋办啊?”
沈穷说:“你等会儿,给先生打个电话啊。”他掏出手机,拨号码,分钟后,沈穷宣布他们死刑,“们完,先生没带手机。”
周嘉鱼突然就想像祭八那样蜷成团抱紧无助自己。
沈穷叹气:“不然,咱回去和他们到道个歉?再画个新姑娘给人家?画漂亮点……”
他将东西掏出来,脸色瞬间白,不知什时候,那只被他踩扁新娘小纸人儿竟是藏在他裤兜里,此时被他捏在手
沈穷给周嘉鱼竖气大拇指,说:“周嘉鱼,你是见过最有政治觉悟。”
周嘉鱼心想原来还是党员呢。
两人窝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好歹将之前产生恐惧平复下来。但旁边屋子直没有声儿,现在都凌晨,也不知道林逐水今天回不回来。
沈穷有点困,打着哈欠说:“去洗个澡,会儿再过来啊。”
周嘉鱼说:“你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周嘉鱼说:“画,你送过去?”
沈穷说:“他们要找可是你!”
周嘉鱼觉得自从打开灵异这扇门后,他人生似乎就和科学以及唯物主义彻底告别,最惨是这时候还不能报警。警察问起什事儿来,自己说踩纸片人,也不知道警察叔叔会不会直接以妨碍公安正常公务名义抓进去拘留十几天。
“唉,算,们回房等先生吧。”沈穷也没法子,他们两个总不能直蹲走廊里啊。
周嘉鱼说:“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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