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伊河说:“中午吃完饭,她就躲在里面不肯出来,开始还应两声,现在连应都懒得应。”她脸上透着些无奈。
之前周
沈穷这货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说:“这可不信,咱报警吧,不行找消防员也成啊!”
周嘉鱼清楚看见秦伊河整张脸都扭曲下,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沈穷能提出这样提议。不过这也是刹那间事情,她表情很快恢复正常,开始找借口:“不能报警,她精神状态已经很糟糕,再受刺激,怕她受不。”
沈穷说:“也是,那们去看看吧。”
秦伊河松口气。
说完,三人便去秦伊河住所。
慌中她,完全判若两人。
只是在注意到走过来周嘉鱼他们时,这种表情从秦伊河脸上消失,又恢复成平常模样,眼神里还浮起些焦急。
“你们来?”秦伊河熄灭烟,上前步,她看到站在周嘉鱼身边林逐水,眸中流露出丝丝警惕,她道,“这位是?”
“是他们师父。”林逐水声音淡淡,听起来倒仿佛带着些温柔味道,若是不知道人,恐怕会以为他是个容易相处人,他道,“从他们那儿听到昨天你说事儿,有些好奇,便想过来看看。”
秦伊河便知道林逐水应该是昨日周嘉鱼和沈穷口中先生,她见林逐水闭着眼睛,迟疑道:“冒昧问下,您眼睛……”
还是那空荡荡大房间,门开,就感到阵穿堂风挂过。周嘉鱼抬头,看到这门口似乎贴着什符纸。他之前来匆忙,没有注意,现在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却发现屋子里处处都是违和感。
比如窗户上面挂着排排红绳系着铃铛,与其说是害怕有东西进来,倒是更像怕里面东西出去。
秦伊河走到唐笑川屋子里,敲敲门,道:“姐,姐,你快出来吧!”
屋子里没有声音。
沈穷说:“她在里面多久?”
林逐水道:“对,双目不能视物。”
不知道是不是周嘉鱼错觉,他明显感觉到秦伊河很奇怪松口气,仿佛是在庆幸这件事,她道:“哦……对不起,冒犯。”
林逐水说:“没事。”
和林逐水相处时间久,反而会忘记他在身体上有缺陷之处。毕竟他似乎并没有因此受到太大影响,甚至可以说比很多能看见人都要强。听着两人对话,周嘉鱼心底深处,突然泛起点心疼,他抿抿唇,岔开话题:“你说唐笑川情况不对?是怎回事?”
秦伊河道:“她现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怎叫她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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