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姨,不知如何称呼?”辰子戚礼貌地拱手相问。
“你……”赵素柔被噎个倒仰,她是素心宗嫡传大弟子,走到哪里都备受尊重,因为醉心于武学,直没有成亲,武林中人都以姑娘、仙子相称,从没听谁叫过“大姨”。
“叫玉泉,这位是师伯赵素柔,江湖人称婉柔仙子。”先前向辰子戚出手小姑娘,温温柔柔地说。
赵素柔看看辰子戚架势,知道他其实是来帮辰子墨,咬牙对黑蛋道:“辰子墨,如果你现在把素瑶交出来,今日之事便不再计较。往后你做你品亲王,素瑶就由素心宗来养。”
“呵,”辰子墨冷笑声,“凭什?”
要账?长剑门人有些蒙,原以为是鲁王请来援兵,没料想竟然是要账。不过,想想也对,归云宫做各种古怪生意,但从不找人报仇寻仇。按他们说法是,寻仇就找血刃阁,归云宫不做杀人买卖。
为首之人,是个约莫三十岁剑客,看看辰子戚身后两个凶神恶煞手下,拱手道:“在下长剑门葛洪。等有些私人恩怨在此解决,如果常层主不打算插手,还请先行回避。”
辰子戚已经走到房檐下,接近辰子墨位置,素心宗名女子骤然出鞭,试图拦住辰子戚去路。
铁制九节鞭,眼看着就往他脸上甩,辰子戚仰身躲开,反手抓住九节鞭末尾,招游龙随月将鞭身缠在自己胳膊上,顺手将那瞧着只有十六七岁姑娘拉过来:“这位姐姐,鞭子可不能往人脸上甩,还指着这张脸娶媳妇呢。”
波光潋滟桃花眼,自带三分笑意,骤然拉近看,让人无端端呼吸滞。那姑娘顿时红脸,松手撤回鞭子。
名义上,程嘉珍还是辰子墨母妃,先
旁准备出手涂不显,见辰子戚自己解决,便把踏出半步脚又收回来。
辰子戚其实悔得肠子都青。他游龙随月虽然使熟练,但手不是铁手,抓住那犹带劲气钢鞭,震得虎口生疼。面上还要副云淡风轻模样,委实辛苦。
将手缩进袖子里,辰子戚笑道:“回避恐怕是不行,要是你们把客人弄死,找谁要钱去?不如来说说是怎回事,给你们评评理。”
“黄毛小子,与你何干,快些离开。”素心宗为首,是个约莫徐娘年纪女子,穿着身鹅黄衣裳。身边两个小姑娘都是二八年纪,穿却是浅粉色罗裙。
辰子戚想起当年第次见到程婕妤时候,也是这样身鹅黄。想来为首女子,应该是素心宗代弟子,程嘉珍师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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