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后把茶盏重重地磕到桌上,场商讨不欢而散。
辰子戚仰着脑袋左右瞧瞧,看向脸色铁青三皇子和明显在忍气二皇子,灵光闪。
次日休沐,辰子戚揣着小红鸟去凤仪宫找二皇子。
二皇子过年就要搬出凤仪宫,在满十六岁之前,他可以选择在京中建府,也可以选择直接外放去封地。
“殿下请。”领路太监带着辰子戚往花园去,那里有片空地,二皇子正在练剑。
皇后将所有妃嫔与皇子、公主叫到凤仪宫来,交代过年事宜。
“除夕守岁,只有皇家人在,安排太多舞姬有些闹腾。嫔妾听闻程婕妤会舞剑,不如就由程婕妤带着王美人、赵美人舞段可好?”德妃笑着开口,给皇后出主意。
皇后闻言,微微颔首,看向程婕妤:“倒也不失为个好办法,程婕妤,你可愿意?”
程婕妤转头看看坐在前面贵妃,贵妃耷拉着眼不言语,旁淑妃给她比个手势,心领神会,便道:“启禀皇后娘娘,嫔妾出身素心宗,学是气宗功法,这剑法只习得皮毛,着实没脸在众娘娘面前耍弄,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这话说好听,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给回绝。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们众出身剑盟妃嫔不出来舞剑,却叫个门外汉表演,肯定是想看她出丑。程婕妤声音本就有些尖锐,说起话来带着股嘲讽之感,让人越发生气。
穿着暗黄色劲装少年,手持柄细长宝剑,耍着套朴实无华剑法。挑刺劈砍,招招简单,却极为有效,没有什花样式,剑身在起落间,发出“嗡嗡”轰鸣声。
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着,二皇子动作越发快起来,将内力注入剑身,旋身而起,劈向旁假山石。
“咔嚓”声,锋利宝剑削掉大
皇后骤然握紧手中杯盏,冷眼看着程婕妤。德妃会提出这建议,也是因为程婕妤曾经给皇上舞剑表演过,这般干脆地回绝,就是在打她这个皇后脸。
“程婕妤内力都给废,哪里有力气拿剑呀?德妃雁荡山剑法不是耍得不错嘛,找几个美人配合,耍套南归雁剑阵给们瞧瞧?”贵妃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中满是嘲讽。
南归雁剑阵,是德妃出身雁荡山派名阵,在江湖上名望很高,断没有拿来舞剑道理。
二皇子站在皇后身边,掩藏在袖子里手骤然攥紧。旁三皇子更是气愤,张口反驳:“母妃是品皇妃,岂有当众舞剑道理?”
“品皇妃是妃,三品婕妤就不是妃?”四皇子开口跟他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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