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从后抱着人,攥住沈泽川双臂,想说什,结果余光瞥见点白色。他拉过沈泽川掩在被子底下左手,骤然翻过来,瞧见上边缠着纱布,随后看向沈泽川。
沈泽川不看他,头闷进被褥间。
“沈兰舟,”萧驰野捏正他下巴,字字地说,“你、好、能、藏、啊!”
***
翌日清晨,乔天涯把城外浪淘雪襟牵回来,到庭院,见猛迈着步子,在檐下自个儿玩。他冲
沈泽川耳垂被咬得通红,这会儿让热气呵就发麻发疼。他从臂间侧露出面颊,眼睛又红又湿,对萧驰野做着口型:太狠。
萧驰野吻他,他也不动,轻轻“啵”出声,两个人饥肠辘辘状态稍有缓解。沈泽川承着萧驰野重量,却无比放松,仿佛只要萧驰野出现,他盾就坚不可摧。
萧驰野摸着人,他是如此解,仅仅把沈泽川抱在怀里就知道瘦多少。他用鼻尖蹭开沈泽川耳边发,低低地说:“在茶州顺利吗?瘦好些。”
沈泽川想片刻,摇摇头。
萧驰野说:“罗牧怎,他给你脸子瞧?”
雾隔云端。
沈泽川回眸,润湿唇角。
萧驰野攻城略地——这都是他。燥热,湿汗,呻吟,眼神,颤抖,甚至是沈泽川随着摇晃而散发味道,都是他,都是他萧驰野。
萧驰野光是这想,就会生出无限亢奋。沈泽川太懂他,递给他每个眼神都搔在要害。萧驰野用力,心里越是爱惜,力道便越是可怖。
想揉碎。
沈泽川抿紧唇线,继续摇头。
萧驰野呼着热气,逗他:“茶州土匪闹起来?给你调禁军下来。”
沈泽川半眯眼,说:“想你想。”
萧驰野还没接话。
沈泽川就继续说:“卧榻空置,怪冷。”
萧驰野咬着沈泽川右耳,把玉珠含在唇齿间。
这个姿势沈泽川不行,深得他汗泪不止。可是前后都没有逃余地,腰间和脚踝像是被套住锁链。他有点吃力,还有点痛,但是这痛让他浑身酥麻,不再记得任何恶梦,只有萧驰野,萧驰野,萧驰野——沈泽川打起颤,大汗淋漓,在整个人都要失控时候喃喃着:“……策安。”
萧驰野明明没有好,却被他又轻又懒地喊出来。
沈泽川半身都趴下去,他埋首在臂间,不住地喘息。人还在微微地发颤,膝下被褥湿成片。
萧驰野就着姿势,俯身用胸膛盖住沈泽川。人还没有退出去,随着压下来姿势不退反进,让沈泽川闷哼。萧驰野随手拨开凌乱枕头,就这样罩着人,说:“抱你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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