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在亲吻里低声说:“再叫。”
沈泽川说:“策……嗯……”
萧驰野就笑,用点力,说:“策安,嗯,策安什意思?”
沈泽川吃不消,不敢再接话。萧驰野手指抵进他口中,搅弄片刻,从后把他抱紧,深得沈泽川险些哼出声。
场云雨
沈泽川眼里含波,说:“那什叫活色生香呢?”
“百闻不如见,”萧驰野试探着沈泽川温度,“赶明儿跟试试不就知道。”
沈泽川被摸得轻轻喘息,两个人皆久未舒缓,又逢劫后余生,才缓过劲儿都压在小腹,这会儿又抱又揉,硬是把那点苗头给燃起来。
“清心寡欲沈泽川,”萧驰野低声喟叹,“怎不认得是哪个?”
“那是沈泽川,你叫是沈兰舟。”沈泽川说,“你要哪个?”
历难以服众。”
“线索还是太少,日后还需仔细应付他们。”萧驰野揉捏着沈泽川手腕,说,“藕花楼塌倒也不是没有好处,奚鸿轩这次吓破胆,以后再想找你吃酒,也没处去。”
“酒在哪儿都能吃,他塌个藕花楼,还有别楼,香芸没才是真没,”沈泽川侧眸,“二公子亏。”
“没香芸,也能找别人。”萧驰野看着他,“美人多是,这儿不就有个?”
沈泽川用指尖在他掌心划几下,说:“没有五百两,不陪着吃酒。”
“两个都要。”萧驰野把沈泽川捞起来,再把他侧过去,从后边压下去,说,“你给不给?”
沈泽川半张脸埋在被褥里,只喘息不说话。萧驰野咬他,他耳朵敏感,被舔咬得喘息滞,眼角绯红浮起来。
“晨阳烧水,天亮前让你洗。”萧驰野顶着沈泽川,拿鼻音唤着,“兰舟。”
这床是临时搭出来应急用东西,又小又窄,挤着两个人很吃力。萧驰野这次没敢冲,缓慢侧入。屋外近卫个个都是耳朵灵敏人,沈泽川没出声,在那深入浅出里拽着氅衣,觉得自己要融化。
两个人喘息微乱,都怕对方喊出声,便交着颈吻在起。床轻晃,萧驰野攒起来劲儿生猛,不能撞,就只能磨。
“穷死。”萧驰野捉住他撩拨指尖,“没钱,只能给你送别。”
沈泽川说:“什稀罕物,能让心动?”
萧驰野带着他手落在自己腰间,说:“二公子表人才,怎样?”
“沈兰舟玉树临风,”沈泽川慢条斯理地说,“可以揽镜自赏,不要别人。”
“你还是不会玩儿,”萧驰野说,“自赏哪比得上来赏有滋味?镜子得两个人照才叫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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