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说:“好歹把禁军撇干净,主子,要进宫呈给皇上吗?”
萧驰野看他眼,反问:“禁军为什要撇干净?”
晨阳与骨津皆是愣。
萧驰野冷笑起来,他说:“既然是困兽,就得有被人围攻样子。他们这着急把脏水泼上来,不够,不仅要挨着这脏水,还要在泥里滚圈,越黑越好。脏个,成全他们铁墙面,让他们做只手遮天大能耐者,他们连禁军总督也能这轻易地踩下去,等皇上回过神,就该起疑,就该怕。花党才完,谁要做新党,谁就是找死。”
品断事混得不赖,到底是谁在养着你,你不知道吗?”
袁柳眼泪鼻涕起出来,他大放悲声,说:“受人蒙蔽,不该贪那点东西,总督,总督!可没有背叛禁军……”
萧驰野微微仰仰酸痛脖子,没再看他,说:“你儿子多大?”
“四……四岁。”
“替你养。”萧驰野没表情地说,“这案子结束后,你自行断。”
牢房门关,袁柳瘫软在地。
萧驰野走在阴暗潮湿狱道里,听着背后哭声,从晨阳手里接过供词。他才跨出刑狱大门,就见骨津疾步迎来。
“公子,”骨津说,“茯苓母亲死。”
晨阳皱眉,说:“幸好今早主子没有进宫,否则茯苓就再无顾忌,这供词也拿不到手。”
“沓纸,”萧驰野借着光亮翻翻供词,“茯苓连对方面也没见过,光凭这个,谁也套不进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