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阮南烛握住林秋石手指,“回来。”
那天晚上,林秋石怎回家已经没有记忆,反正等到他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都酸软无比,看着自己身侧熟睡男人面孔,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两人间发生什。
林秋石看着阮南烛睡颜,伸出手指小心翼翼触碰下他肌肤,确定指尖传来温度后,才长长吐出口气。
这不是他梦,阮南烛,真回来。
林秋石没忍住,从旁边衣服掏出根烟,点上之后开始
“抱歉,回来太晚。”阮南烛亲吻着林秋石手指尖,想要求得爱人原谅。
其实在见阮南烛之前,林秋石当真是有肚子怨气,但在看到阮南烛后,这些愤怒和怨气全都瞬间消散,他说:“只要你回来,就不怪你。”
阮南烛道:“嗯,定会回来。”
林秋石露出笑容。
两人边吃饭,边聊天,林秋石听着阮南烛说些关于门里面事。他真去找年少时林秋石,两人还成为朋友,只是阮南烛后来终于发现钥匙所在地,最终选择离开。
林秋石说,“以为只能个人。”
“说过。”阮南烛道,“没有你世界,都是假。”
“可是那个世界也有啊。”林秋石狐疑看向阮南烛,“你是不是见到年少时?”
阮南烛道:“没有。”
他回答太干脆,反而让林秋石生出怀疑之心,此时他总算是明白阮南烛那种吃年少时自己醋感觉,林秋石说:“阮南烛,你可以啊——让等你这久。”
林秋石直在往嘴里灌酒,他说:“你不知道,你不见以后,他们都不记得你,只有个人记得……还以为自己疯呢。”
阮南烛浅笑。
“甚至以为你就是第十二扇门。”林秋石说,“真是快疯。”
阮南烛给林秋石酒杯倒满酒,道:“不急,们还有很多时间。”
林秋石眼神里荡起薄薄水光,他说:“还好你回来。”
阮南烛赶紧道歉,接着询问林秋石这年时间都发生什。
林秋石道:“先找个地方吃饭吧,饿。”
阮南烛点点头。
于是两人开车去附近餐厅,不是他们不想留在黑曜石交流,而是他们交流内容大概都会因为门原因被无情淡化,这种被无视感觉非常不妙,与其如此,倒不如两人寻个私密地方谈。
林秋石用寥寥几语说他这年来发生事,虽然语言简洁,但阮南烛也能明白这年来林秋石到底有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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