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石又安静会儿,才道:“是不是很疼?”
阮南烛看着林秋石眼睛,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门里面受伤时候,他歪歪头,似乎在认真回忆,半晌后才嗯声。
林秋石伸手抓住阮南烛手腕。他动作很轻,显然是怕弄疼阮南烛,他将阮南烛手腕翻面,看到上面裹着纱布。
在换药时候,林秋石见过伤口。
这伤口很长,血肉模糊,在阮南烛白皙皮肤上显得格格不入。林秋石还看到阮南烛身上其他地方伤,那些伤口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即便只是看眼,也让人能感到隐隐发疼。
晚上时候林秋石把这事儿给阮南烛说。
阮南烛还躺在病床上,脸上虽然好些但气息依旧虚弱,他听完后说:“也就你能和程千里玩上。”
林秋石:“……”为什他总觉得这句话是在骂他呢。
阮南烛看见林秋石如同吃屎般表情,忍不住露出笑容。
他身体依旧处于未痊愈状态,门里面受伤对他身体产生严重影响,以至于现在都不能下床。林秋石和阮南烛聊着聊着,目光忽移到他手上。
南烛后醒,两人在医院待足足两个多月,身体才逐渐恢复。
期间倒也没有出什别意外,唯变数是程千里这货天天推着坐着轮椅林秋石玩飞车,从医院花园这头飞到花园那头,周围护士病人全对着他们两个投来看弱智眼神。
最后林秋石实在是受不,对程千里说求求你放过吧,只是个可怜病人,你为什要这对。
程千里很无耻解释道:“运动有益于身体康复!”
林秋石闻言差点没崩溃:“可是运动是轮椅又不是——”
阮南烛不是个娇气人,连他都觉得疼,那定是特别疼。
林秋石手指摩挲着阮南烛手腕上肌肤,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
阮南烛也不问,两人就这安
“林秋石?”阮南烛见林秋石突然安静下来,轻轻叫他声。
林秋石这才回神,抱歉笑:“抱歉,走神。”
“在想什?”阮南烛问他。
林秋石:“没什。”他停顿片刻,抿抿唇。
“说吧。”阮南烛声音很温柔。
程千里:“你坐在轮椅上四舍五入不也等于运动吗?”
林秋石无话可说,和程千里大眼瞪小眼会儿后,自己从轮椅上站起来自己默默走。
程千里:“哎哎哎?你能走路啊——”
林秋石骂道:“他妈腿又没断,怎就不能走路。”
程千里面露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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