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山还好,下山估计拖着木材估计就更麻烦,林秋石走在小路上时心里这想着。
他们十个人里,还好有人是会木工活儿,那人是个三十多岁中年男人,自称是个木工,会砍树,也会做简单家具,但是棺材那种东西就不太懂。他走在最前面,选几棵树然后开始教大家怎砍树。
这里大部分人都没干过这事儿,虽然有人教,但第次上手都颇为生疏。
林秋石拿着斧头比划两下,砍下第次后,只在树干上留下个淡淡痕迹。
“你这手法还是不对啊。”阮白洁站在旁边,把手插在兜里,哈着白气,“力气得往下使,不然
林秋石无奈嗯声。
“你怎不理人家。”阮白洁,“人家想吃你煮面条。”
林秋石:“中午给你做吧,现在来不及。”
阮白洁:“你昨天晚上在床上时候可不是这说。”
小柯正在喝粥,听到这句话噗声差点没呛死。熊漆表情也微妙起来,眼神有意无意在林秋石和阮白洁之间逡巡。
。
“昨天没发生什吧?”林秋石问。
“没有。”熊漆道,“没死人。”
没死人就好,林秋石舒口气。
事实上昨天晚上非常平静,甚至于众人连多余声音都没有听到。林秋石试探性问他们有没有在楼上听到什动静,大家说法却都很致——很安静夜,除外面风声,就没有别声音。
林秋石哭笑不得:“行啊,别闹,昨天晚上确谢谢你,中午给你做面条,多给你煎两个蛋。”
“好吧。”阮白洁妥协,“唉,有葱花该多好。”
这冷天,有绿色蔬菜吃已经是很幸运事,至于葱花什就别妄想。
大家大致吃早饭,又穿上御寒衣物,行人便提着斧头准备出门。
砍树地方是在村边山林里,只有条小路可以通往那里。因为下雪,小路变得更加狭窄,只能让个人行走。
“吃完饭们就去砍树把木材给木匠送过去,速度得快点。”熊漆道,“看着天气只会越来越冷,而且昨天晚上居然没有出事……”他言语之下似乎有些疑惑。
“嗯,是啊。”林秋石随口应句。
剩下三个人也陆陆续续下楼,阮白洁是最后个下楼,她依旧穿着那身漂亮长裙,只是在外面加两件相对比较厚外套,还套条大棉裤。因为长裙很长,所以她走路走很慢,姿势也十分优雅。
林秋石看到她来,有点不自在移开目光。
“秋石。”阮白洁唤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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