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住在光轨区,白晶晴死前他们刚吵过架,”珏再度调低室内光,“这里还有对老板调查录像。”
晏君寻说:“让看下。”
三年前录像保存很完好,画质清晰。
钢材老板坐在调查室椅子上,穿着发皱衬衫,看着有些邋遢。他不止次看向镜头,第句话就是:“可以关掉吗?”
“联盟规定,这是系统存档必要环节,”当时调查员坐在镜头后,“你可以试着忽视它,放松点。”
“第三个受害人叫白晶晴,们认为她对凶手是特别,”朴蔺说着让珏调出现场照片,“因为凶手在犯罪现场做出抵消行为,这是唯次。”
这个凶手喜欢装扮现场。那些血迹和受害人姿势,在犯罪中都没有必要,只是他个人喜好,包括留下“再见”字条这举动,也可以归类到标记行为上。但抵消行为不同,这个行为多少,bao露凶手内心,他对受害人有愧疚。
晏君寻看着照片。
现场还是如既往血腥,但是凶手没有让白晶晴戴着塑料袋坐着。他把她放到床上,甚至为她盖上被子。
“白晶晴,24岁,职业卖*女。”珏为他们做介绍,“籍贯不详,现存资料上只有她在停泊区住址。她在遇害前是家钢材制造厂老板情人,钢材老板为她在春西小区买套房,她平时没有演出活动时就住在那里。”
“不太喜欢对着镜头……”钢材老板手搓着衣角,他垂下头,尽力不和摄像头对视。
“们明白你感受,刚开始接受调查人都会这样,”调查员讲话语速很平缓,像在随意聊天,“毕竟大家都是普通人,看到摄像头都会紧张。你可以先坐坐,要抽支烟吗?”
“不抽烟,”钢材老板把衣角搓得更皱,“你要问什?”
调查员停几秒,视频里有他调整姿势声音。半晌后,他说:“你和白晶晴感情好吗?”
“凑合,”钢材老板凝视着自己压在衬衫上大拇指,“花几千块包她个月,两个人没什
晏君寻回忆着看过资料,反问:“演出活动?”
“她在‘丽行’夜总会工作,成为钢材老板情人后不再接客,但会定期去那里跳舞,”珏浏览着资料,“当时调查档案里说,她很喜欢跳舞。”
“从凶手抵消行为来看,”朴蔺思索着,“他们很可能认识。”
“但当时调查显示,白晶晴根本没什朋友,她出行都受钢材老板约束。”
“她死后半个月才被发现,”时山延再次把小怪兽送给晏君寻,“钢材老板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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