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山延明明没有逼迫刘晨回答,刘晨却觉得自己必须回答这个问题。他感受到种无形压力,好像正待在高中数学竞赛赛场上,需要争分夺秒地作答。
“所以当然,”刘晨在脑袋里组织着语言,“这个案子里有性侵,就像以前报道过那种……”他知道怎样语气能带动节奏,错过时机就会失去信任,于是他笃定地说,“凶手是先侵犯她们再杀人。”
他答完,浑身轻松。
“错,这个案子里凶手没有性行为,”时山延给弹幕留下足够反应时间,他说,“你对自己曝光案子没做多少功课。你该向你观众跪下来,承认你没道德。”
时山延说完就挂。
媒体人,”他再度笑,“比起杀人凶手,他认识性侵犯可能性更大,毕竟那都是他曾经‘朋友’。”
刘晨觉得自己被嘲讽,他想中止这场谈话。
“实际上比起长期待在现场,刘晨更具有‘视野’,”时山延健谈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甚至成为演播厅里主角,“只会遵循督察局安排,听凭上司差遣,而刘晨却已经坐在这里思考关乎联盟未来事情。各位,这还不叫差距吗?低头看看你们自己,没人配跟他相提并论。刘晨,听到你刚才那番慷慨陈词,”时山延语气赞叹,“你真是太棒,你才华让无话可说。这种天生正义感定带给你不少麻烦吧?别灰心,加油干。不好意思,请你再说次,你为什会关注这个案子,这个‘卖*女’案子?”
“为关注边缘弱势群体,”刘晨想要找回主场节奏,“这个案子需要曝光,听说那些女孩儿……”
“你是新锐媒体人,”时山延倏忽压低声音,提醒道,“不要用‘听说’这个词来搪塞大众,那样太没道德。你有道德吗?”
督察局官方主页准时公开案件大概,虽然隐掉被害人姓名,但仍然能看到其中位被害人是高
“当然有!”刘晨急于回答。
“那太好,”时山延说,“请你以媒体人身份告诉大家,这个案子里有性侵吗?”
刘晨不知道,他手里压根儿没有这个案子详细资料,都是小道消息。他只是想借今天势,强迫督察局把引领公众监督权力交给他,但是侧写师打得他措手不及。
“当然,”刘晨坐立不安,他硬着头皮回答,“这种系列凶杀案,凶手挑选被害人类型都很单,他是有规律,‘性’就是促使他杀人原因之。那些女孩儿,不是说她们不好,但她们都和‘性’相关,所以……”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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