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某性侵案目前仍然存有疑点,他生前律师认为霍某性侵事实不成立……他学生也带着花
“不过他虽然脾气差,但好歹肯干活,”杨钰吃两口就叹气,“儿子什时候能出门干活就烧高香。”
“给他找工作,”陈秀莲听着新闻声,指指打饭窗口,“这里最近在找打杂,他过来搬搬货就可以。”
杨钰没说话,她扒饭时要低头,后颈从衣领里露出来,上面还有淤青。陈秀莲最熟悉淤青,她知道那是怎来。
“他就是好吃懒做……”杨钰又开始讲话。
陈秀莲听得不太清楚,因为何志国总是会时不时跳出来打断她思绪,她觉得最近何志国变得更吵。新闻里正在谈命案,他们又提到督察局神秘侧写师,只不过隐掉姓。
开自己光屏前泡面,“不论是晏君寻还是时山延,都是危险分子,他们早点被解决,你也早点解脱嘛。你记得啊,告诉时山延,昨晚不是,否则很担心他会在没注意到角落里爆掉头。”他吸两口面,“要吃饭,再见。”
通导器就此挂断。
姜敛举起通导器,又放下去。他转过身看见大厅光屏上新闻还在播放,刘鑫程、历建华还有霍庆军命案都没解决,各种采访已经挤爆他官方邮箱。他必须确保案子还能进行,因为晏君寻说过,凶手还会继续,只是间隔有些长而已。
***
雨天陈秀莲不跑车,她靠在食堂角落里,带着粘好通导器对着室内屏幕发呆。杨钰端着饭盒到她身边坐下,看她神情不对,以为她又在跟何志国通话。
陈秀莲看得入神,她知道对方很厉害。
没时间,他要是抓住,还没杀掉何志国怎办?
陈秀莲忽然感觉紧迫,那种未知压力催促着她。她想,最近何志国这吵,是不是也觉得自己会被抓?她不怕被抓,她怕何志国没死。
“……打他媳妇儿打得也狠,还要出去跟游戏网友见面,说对方住在堤坝小区,离得近,能给他找个好工作……”
陈秀莲熟悉堤坝小区,她记得那里,堤坝小区岗亭对面还有三棵树,霍庆军说是他栽。
杨钰抬手指指耳朵,做出口型:还在讲话呢?
“让她滚!”何志国又咆哮起来。
“没有,”陈秀莲松些握着筷子手,神色正常地看向杨钰,“没有通话。”
杨钰放下心来,打开饭盒,说:“他也是,天天都要你挂着这东西,个月光通讯费就要不少吧?”
“没办法,”陈秀莲挤出笑容,“他喜欢对人大呼小叫,不在家他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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