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安眠药入睡陈千卿依旧被梦境困扰着,他感到自己躺在张大床上,浑身都在疼痛,特别是眼睛部位,疼连带他脑袋也晕晕。
个女人声音响起,有些熟悉,却又时间想不起是谁,她道:“有什好治,陆正非不就指望着他小心肝瞎哪里也去不,他到底干什还能不清楚?”
另个男人声音有些模糊,具体说什听不清楚。
然后,那个女人笑起来,她说:“陆正非还特意给打个招呼,哈,这种事情,需要他打招呼?”
随后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两人走远。
牛奶里放安眠药。
陈千卿是不会主动使用安眠药,在他看来,他所受折磨都是活该。当年陈千卿也得过抑郁症,只怕那时他,也是这痛苦。
陈千卿不用,陆正非却不想陈千卿自折磨,他看着陈千卿把牛奶喝下去,然后眼睛缓缓闭起,呼吸也均匀起来。
陈千卿这恬静表情,陆正非已经很久没见过。
最近以来,陈千卿似乎就像忽然长刺般,言语表情里均是不可侵犯高傲和冷漠,甚至于看向他眼神里,也多许多复杂表情。
陈千卿身体瞬间冷下来,他仿佛下子整个人都被放进冰柜,寒冷让他句话都说不出来,耳旁不停回荡着那个女人刚才所说话。
这不是他……这是,真正陈千卿经历。
陈千卿挣扎着想要醒来,可他身体太沉,根本无法控制,于是他只能继续沉沦在梦境里。
陈千卿之所以不敢睡觉,其中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会不断做梦。那些属于他,不属于他梦境,都会向走马灯样闪现,以种蛮横姿态,让他把他到底干些什,看清清楚楚。
开始陆正非以为是陈千卿想通,后来才发现,陈千卿非但没有想通,反而并更加严重。而且死活不愿意去医院看看。
陆正非伸出手指,缓缓触碰着陈千卿额头,然后顺着他额头点点往下滑,滑过没有形状优美却没有血色唇,滑过修长颈项微微凸起喉结,滑过紧致锁骨,然后将手掌,轻轻放到陈千卿胸膛上。
心脏搏动起伏,让人知道眼前这个神色憔悴人还活着,陆正非痴迷看着陈千卿,低头,给陈千卿个轻若羽毛吻。
陈千卿依旧动不动,那模样就像童话里,被诅咒睡美人。
没有其他越界动作,陆正非吻即止,之后就起身去书房拿来笔记本电脑,坐在陈千卿床边椅子上,开始处理堆积如山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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